另找过,主要还是当初谷东母亲死的太惨,给孩子种上心魔了。”老太太悄声说:“最近,他说自己看上个女同志,非常不错,想让你们俩口子给撮和一下呢。”老太太悄声跟苏向晚说。 苏向晚没听说韩明看上谁啊。 不过,她隐约听说原来在海西州的苏小南前两年保外就医,现在人应该在广州,就知道韩明说的是不是苏小南呢。 “只要韩书记愿意,我当然愿意介绍,这不算什么大事儿。”苏向晚笑着说。 老太太于是又说:“北京我住着是真为难,要是韩明有了家属,我打算搬到秦州去住,就韩江两口子也愿意调到秦州去,所以韩明的婚姻大事,就劳烦你们俩口子千万给费个心。” 苏向晚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儿,老太太家住的是四合院,不过看起来只有半边院子,另外半边应该是属于别人家的。 “你在北京是有院子的人,跑秦州干嘛去啊,在北京呆着不好吗,医疗条件好,公共资源便利,要我在北京有这么一幢院子,我非呆在北京不可。”苏向晚说。 老太太摆了一下手,悄声说:“瞧见住在我们家前面那家了吗,欺负的我们家没法过日子啊。” 苏向晚愈发的惊奇了,毕竟韩明在秦州还算个人物,他妈在北京居然能给人欺负的过不下去? “妈,您就甭说了,不就是扫厕所嘛,现在讲究个为人民服务,在啥岗位上,咱都得发挥咱的力量不是?”苏敏走了进了,大大咧咧的说。 老太太倒也还算豁朗,指着苏敏说:“我儿媳妇也算个人材,你知道吗,现在她在宣武医院扫厕所,就是我们家隔壁那户给闹的。” “行了妈,这都要吃饭了,你动不动提什么扫厕所啊,真是。”苏敏恨不能捂上老太太的嘴巴。 “到底谁啊,这么有能耐,能叫您家儿媳妇去扫厕所?”苏向晚愈发的好奇了。 苏敏要把老太太扶起来,去吃饭呢:“谁啊,跟你家应该还有亲属关系。” “到底是谁,小苏同志你能不卖关子吗?”苏向晚都着急了。 苏敏这才说:“赵国年是不是娶了您母亲?我们家前面那半座院子啊,住的就是赵国年前面那位,名叫林郁,她现在就在宣武医院人事处工作,我本来也在人事处,就是叫林郁把我给调去扫厕所的。” 却原来,韩老太太原本和赵国年是邻居,后来赵国年去了海西州之后,林郁就让梁同住进来了。 本来梁同有身份有地位,按理来说不会在乎这么一半间小院子的,但是据说那个人特别迷信,只认这个地方风水好,虽然说国家给分配的房子,那都属于将军级别的人才能住进去的。 但他也不知道听谁说这地儿风水好,尤其是梁同的八字最适合住这个院子。 所以,梁同和韩老太太争这半间院子,那么大的官,这些年没少在些小事情上为难过老太太。 “我那继父还有仨儿子,你们应该挺熟的吧?”苏向晚说。 苏敏还未说话,老太太先就笑了:“那个梁同,原来是赵国年的上司,跟赵家一直有往来,小时候咱就不说了,他们家小的俩不在家,大的一个叫赵兵,明天你要见了面,你就知道为啥当年林郁非得跟赵国年离婚了。” “莫非……” “赵国年是白白替别人养的儿子,他那三个儿子年龄大了之后,长的都跟梁同一模一样。”老太太气乎乎的说:“这条巷子里街坊邻居们背里的谁不骂一句,说林郁是个不要脸的,贪人赵国年的钱财不说,仨儿子,全都不是赵国年的种。” 所以,赵国年五六年被劳改,到现在整整二十三年了没回过北京。 不止他家的财产全被妻子占着,就连他自以为属于自己的三个儿子,也没有一个是他的? 这个继父可真是够苦逼的啊。 等宋青山和韩明俩回来,大家一桌子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俩孩子住在韩家,苏向晚和宋青山俩得出去住宾馆。 出巷子的时候,苏向晚特地伸脑袋到前面这家看了一下。 院子比后面的大,打扫的很干净,显然里面住的人不多,院门紧锁着呢,所以,她并没有见着那个传说中的林郁。 苏向晚还以为只是住个招待所呢,没想到宋青山订的居然是前门饭店。 “宋青山,你家里有矿吗,能这么着造,你知道这儿一晚上多少钱吗?”苏向晚站在前台,都有点儿提心吊胆,怕那价格自己要承受不了。 不过,宋青山毕竟是个师级干部,报了自己的大名,房间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