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够用,当然,主要是刘在野太流氓了,跟她原来见过的男人全然不同的流氓性质,让她简直无法应对。 “没补就好,反正一次也是搞,两次也是搞,要不咱今天再开个房,你解决一下我的需求,我也解决一下你的,过阵子我给你联络一下,万一北京,或者上海也能补呢,你说是不是?”刘在野现在为了上床,已经丧心病狂了。 常丽萍害怕啊:“注意纪律,要给人看见再举报了,我还活不活啦?” “你还有名声吗?我带你开房,去我家也成,反正你也缺男人,我也缺女人,不就干一炮嘛,多大的事情,乖啊,赶紧走。” 这就对了嘛,于其那么麻烦的相亲,不如找一个长的漂亮,还没脑子的炮友,只要花钱就成,多爽的事情。 常丽萍因为怕要闹出风纪问题,不敢大吵大叫,拿饭缸子挡着脸,把军装脱了揉在怀里,悄悄摸摸的,就给急色如狗的刘在野给拉走了。 宋团今天所遭遇的,可以说是他人生历史中最严竣的考验。 因为人多,又因为孩子们大了,他是买了三张卧铺,三张硬座,和孩子们轮换着来,他们白天睡觉,孩子们在硬座上玩,晚上孩子们去睡觉,他们座硬坐。 三天三夜的旅程,这样安排,才不至于到了北京之后人仰马翻。 但是,夜里坐硬座,那是真熬人啊。 “承泽所在的连队,是南海舰队的抢滩突击部队,首长叫沈三强,是沈老的大侄子吧。”宋团说。 韩明点头:“是,沈三强是我大舅子,他家那个大儿子沈星火也在抢滩突击部队。” 基本上元老,上将级别的这帮子首长们,孩子们叫什么,在哪里,那都是保密的,李承泽在信里提过沈星火,说这小子是自己的莫逆,74年海战的时候他俩一起抢滩金银岛,那小子比他还生猛。 这样说起来,转来转去,大家都是一家子啊。 “这个夜里坐火车就是难熬,小苏怎么看起来没精神似的,吃个鸡蛋吧。”韩明说着,磕破了一个鸡蛋,还专门从自己的旅行包里翻出盐巴来,细细洒上去:“来,吃一个提提神。” 苏向晚接过鸡蛋,心说看看人家韩明这润物细如水的献殷勤,冷扫了宋团一眼,咬了一口。 “最叫人意外的就是齐力了,原来他是跟着慈禧混的吧,但是74年的时候他临时倒戈,现在居然还在北戴河会议上给自己搞了个副秘书长。”韩明又说:“那家伙跟你有过节的吧,这趟去了你低调一点,谁知道他会不会为难你。” 宋团是军人,顶天立地,而部队上呢,又不像官场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为了能在北戴河的会议上能真正为国家的发展提出建设性的意见来,正在埋头苦读《富国论》呢。 …… 不过,宋团低头读着书呢,突然就闻到一股异常的浓香味儿。 夜里人全是东倒西歪的,走廊里睡满了人,而韩明呢,跳着脚就从车厢的那一头踮着脚走了过来。 “真香,这是啥东西的味道?” “是啊,真香,说不出来的香。”给韩明不小心踩着的人全睁开了眼睛,争向往他手上的保温杯里嗅着。 “雀巢咖啡,速溶的,没听说过吧?”韩明笑嘻嘻的把保温杯推了过去:“来来,小苏同志,喝一口提神,这个啊,我都舍不得喝,专门给你备的。” 虽然说三十年代就有速溶咖啡了,但是在华夏国的七十年代,这玩艺儿不说绝迹,近乎是不可能有的。 就跟方便面似的,物以稀为贵,苏向晚上辈子可不愿意喝这种速溶的玩艺儿,但现在,在这难熬的夜里,这杯咖啡是真的诱惑到她了:“哎呀,这可真是香,快来,我喝一口。” 宋团嗖的抬起头来,就见韩明先把保温杯滴到自己的手腕上,滴了一滴,然后说:“不烫,快喝吧。” 本来人韩明长的就帅气,三七分的头发一丝不苟,皮肤又白。 掏了咖啡还不算,又从自己的行李包里翻出来几块饼干:“这是苏联产的堆糖饼干,就咖啡甭提多香了,咖啡呢,你也不要嫌苦,它这味儿得慢慢儿的喝。” “没发现呀,韩书记是个真绅士。”本来夜里人就感性,苏向晚两辈子,还没有被这么温柔又体贴的服侍过,一不小心,脱口而出。 她身边的宋青山都愣住了:“这就叫绅士风度?” 战地记者阿德里安教了宋青山很多,宋青山曾经也卯足了劲儿的绅士过,人苏向晚连头都懒抬一下,可韩明不就冲了杯黄汤吗,不就搞了两片饼干吗,这就绅士风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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