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琅的手握住了唐延的阴茎,男高中生长得白白净净,鸡巴又长又粗,和他那张略显清纯气的脸有些不符。唐延皮肤白,鸡巴是粉红色的,这倒没有这么骇人,有琅嫌东嫌西,这边捏捏那边戳戳,对这根曾经插进她穴里的东西有着无限的好奇。 有琅没有收力,用力地捏了一下唐延的鸡巴,唐延闷哼了一声,只见原本巨勃的阴茎消下去了一点,看起来倒是没有这么恐怖了,有琅抬头看了眼唐延,她幽幽地说:“它……软了。” 唐延:…… 唐延的笑容有点绷不住了,这话说得未免有点太伤人了,他捉住了有琅的手放到了阴茎上,然后带着有琅的手一块动;唐延在碰见有琅之前对打手冲这事不甚在意,每次都在洗澡的时候草草解决,甚至嫌麻烦的时候直接冲冷水澡。那他遇到有琅之后就和染了淫毒一样,想起有琅鸡巴就有条件反射地勃起。过分的时候一天要冲好几次,还好男高中生平时经常运动,不至于到肾虚的地步。 他说:“捏太重了,所以会软掉。”他强调了一下因果关系。 唐延黏黏糊糊地把有琅往自己的怀里塞,他轻声说:“就像有琅一边哭一边被我插,如果我没有停下的话,有琅的肚子说不定会被插破。”虽然说出的话是温声细语的,但是内容怎么看怎么黄暴。 有琅的眼角轻微抽搐了一下,她当然能想到那天自己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但是活得像个打桩机的唐延还在继续,可谓是生命不止,打桩不息。 她懒得和高中生计较,自以为拿出了姐姐的大度,有琅的手心很嫩,没有茧,她的手指修长,指尖修建得平整,最外处还微微泛着一点粉红色。将她的手放在有点丑陋的鸡巴上像是一种亵渎。唐延的喉结动了动,手心和鸡巴摩擦的速度不算太快,唐延把头埋在了有琅的肩颈侧,亲吻着她洁白的脖子。 鸡巴没有半点疲软的态势,反而更加的鼓胀,甚至茎身的青筋都暴起,沟壑纵横的显得有些可怖。 摩擦的速度逐渐增加,有琅觉得手心有点疼,她挣了挣,反而被唐延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唐延在轻微地喘息,他的声音一直算是清朗的,现在也掺杂了几分沙哑,并不难听,他的手横在有琅的腰前,他颤抖了一下说:“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有琅哦了一声。 突然间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但她不是一个会出尔反尔的人,于是忍受着轻微的刺痛。 很显然唐延并不会这么老实,原本老实横在有琅身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向下滑落一点,然后迅速地钻进了有琅的下身,有琅瞬间瞪大了眼睛,她觉得她被骗了,因为愤怒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甚至结巴了:“你、你干嘛呀?” 唐延的手指灵活,因为经常打球和写字的缘故指尖有着小茧,倒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刺痛,只是摩擦过有琅的皮肤时激得她颤栗两下,唐延的手指灵活地分开有琅的小阴唇,两片阴唇乖巧地贴在一块儿,他的手指贴着嫩肉滑弄了两下,有琅推拒着他的手,唐延低下头一边用她的手给自己手淫,一边弄着她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