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尤文溪吓得浑身一僵,她慢慢睁开眼睛,魏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将粥放在桌上,抱臂看着她,微皱着眉,看起来确实是很困惑。 将手从小腹撤离,尤文溪出了一背冷汗,她慢慢坐直身体,缓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魏筹本来还悠闲的神态随着她话音落地尽数收了回去,他双手插兜站直身体:“我发现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尤文溪:“滚出去。” 魏筹面色变得难看,他点点头:“好,不过,”他突然俯身下来,蓦地擒住尤文溪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将她堵在桌沿上,“你把我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尤文溪被他压在书桌上,后腰抵着桌沿,双手被他困住。他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逼得她只能努力后仰,将头撇开:“魏筹你让开。” 魏筹脸色不善地腾出一只手掐住尤文溪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让开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把一些话说清楚。” 尤文溪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刮了他:“你让开,你想说什么一样可以说。” 魏筹露出一个冷笑:“我觉得这样说很好,”他低下头,在离尤文溪不过两三厘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低沉暧昧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说的话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演戏不是我们的共识,我们同房三个月我是对你做什么了吗?你一口一个滚,甚至连我是伪君子真小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真的很意外啊,尤文溪。你想利用我挡下你母亲不断的催婚,这段时间却总是拒不配合,甚至对我表现出了厌恶和恶心。咱们都是在互相利用,你告诉我,你的优越感在哪里?” 尤文溪面色青白,却仍然逞强,细长的柳叶眉轻挑了一下,那双漂亮的凤眼带着轻蔑:“终于沉不住气了吗,暴露本性了?你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魏筹:“我可能中文不太好,你告诉我你说我是伪君子,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尤文溪撇开头。 魏筹眼里黑沉沉的就像有一片浓重的阴霾,他久久凝视着尤文溪,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仔细打量她的脸。 她明明很气弱,却仍然扬起脖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红唇紧抿,下巴微扬,精致又脆弱,然而倔强的眼神却让人生不出半点怜惜之情。 魏筹想,如果能征服她一定很有趣。 他退开一步,整了整拉扯间弄乱的衣服。 尤文溪趁机远离他,避瘟疫般一连跨出好几步,最后恨恨瞪了他一眼,快步出了书房。 、 魏筹走的第三天,尤文溪如愿以偿搬出了祁山。 她拒绝了朱华派佣人照顾她的建议,自己联系家政公司找了个钟点工,每天中午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