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快出去吧, 总不能让无忌久等。”他对刚才陆玉山的异样没有在意,只当陆老板是不小心。 第一回 背着无忌和陆玉山在一起的时候,顾葭还算有点良心,觉得不妥,后来次数一多,那种罪恶感也就逐次减少, 直至现在当着弟弟的面都能找机会和陆老板厮磨一番,即便这次亲密动作后的结局很不美好, 但顾三少爷俨然越发胆子大, 很让陆老板有些掌控不住对方的失落。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 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复坐在餐桌前头的时候,顾葭发现弟弟和白可行似乎关系缓和了不少,他有些惊喜,但很快也听见弟弟说道:“我约了四点半看戒指,不能耽误了时间,各位,你们慢慢用,我先带我哥走了。” 顾葭自是不会拒绝无忌的,他对陈传家等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问传家说:“对了,我们都走了,你怎么办?你过年难不成当真要在这里过?” 一旁的白二爷立马说道:“这小葭你放心就是,我已经答应把车子借给传家,我家司机专程送她们回去,保准在晚饭前送到。” “那自是极好,麻烦你了。” “这哪里算得上是麻烦?传家也是我朋友。”说到这里,白可行大抵是还有一些话想要同顾葭说,然而顾葭已经扭头被弟弟拉出去,两人站在大厅的玄关处互相戴了同色的围巾,一同朝商业街走去。 白可行‘啧’ 了一声坐回凳子上,泄气般一口塞了两个糕点,然后又呛得自己不停咳嗽,连忙喝水去压了压,最后袖子一擦嘴巴,对陈传家说:“传家,你跟小葭说了没?他没能参加慈善捐款,是我找机会把他们捐款的地点定在和平饭店后院里的。对了,还有溥仪在天津捐赠的一盒珍珠,我拖关系买来也送他了,他收到没有?” 陈大少爷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白二爷是个急性子,见陈传家这样的表达,也不知道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恨不能抓耳挠腮掐着陈传家的脖子给自己好好地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我真是求您了,你这既点头又摇头什么意思?” 陈传家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昨天的事情你不在场?那么多人一块儿跟闹着玩儿似的给小葭送礼物过去,男男女女鱼龙混杂,你的礼物自然是混在其中,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拆了还是没拆,他若是还没有拆包装,我怎么好问呢?” 白可行一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真是……哈哈……”白可行说完,看向陆老板,说,“昨天陆老板也送东西给小葭了?”白可行可谓是‘第一个’发现他和小葭奸情的人了,并且至今保密,也没有同传家说过,孰不住这件‘秘密’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在少数。 陆老板摇了摇头,说:“我是今天送的,权当新年礼物了。”说罢也懒怠留在这里看这两个碍眼的人你来我往商量,这白可行就是个白痴,陈传家倒是有些头脑,但依旧没什么威胁,只不过陆老板厌恶这两个人总苍蝇似的围绕顾葭不放,自己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宣示主权,背地里的小动作也就在所难免,不然多憋屈? 他几乎是跟着顾家兄弟离开的房间过去,白可行见状,恨得牙痒痒,看了看手上的表,心想陆玉山甭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踪小葭! 拉着陈传家就也要跟踪上去,一边走一边说:“传家,我给你看好了,开车走小路也就四五个小时就能到,你六点从这里开车出发也不急,现在先跟我一块儿看看那姓陆的想搞什么鬼!” 陈传家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一点儿也不着急,他鞋踩着未化的雪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语气平静,好似什么都不懂一样,说:“你怎么总盯着人家陆老板?他抢你家古董了?” 白可行心有戚戚,看了一眼陈兄,到底是不愿意说出口,他不想成为顾葭心中告密的人,这种人和那些每天坐在村口嚼舌根的妇女有什么不同? “哎,反正看他不顺眼,你是知道我喜欢小葭的,现在小葭身边出现的所有男男女女就都是我的情敌了,这人总跟着小葭乱跑,我不盯他盯谁?”白可行随便找了个比较好的理由,也不管陈传家信不信。 陈家大少爷表情永远是微笑的,他太让人捉摸不透,白可行也自然不可能知道陈传家信不信,反正他就这么说,至于陆玉山现在很可能与小葭都滚一个床上的事实,白可行自己都不愿意去想。 “哦,忘了问,白二爷,你那天和你大哥打了一架,回去怎么说?”陈传家没有继续纠结那个问题,反而问起其他。 白可行皱了皱眉,一脸阴狠:“还能怎么说?他就是欠揍,成天喊我给他跑腿干活也就算了,我教训别人他还管到我头上来,这不是找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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