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的棋子,去探听贵人杰等人的大烟生意运输路线,但是谁知道呢,刚探听清楚,写在纸条上,就被贵人杰的人发现,然后就成了这副模样,专程做给江入梦看呢。” 顾葭皱着眉,说:“那你说我的熟人……” “自然是你那位好朋友王公子呀,王燃。”陆玉山早前便发现顾葭看王燃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大一样,是格外的明亮,“王燃估计也参与了贵人杰的生意,他们的种植地点在云南,那边运输过来只要路线找的好,几乎不花什么钱,运过来后卖给这边的有钱人,便是暴利。” 顾葭摇头道:“这不大可能吧,王燃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你了解她?” 顾三少爷如今可不能说是了解王燃了,他连王燃什么时候改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燃娶了那么多姨太太,现在身边还有个女态十足的戏子,他恐怕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你不了解,我后来打听了一下,你的那位好朋友王燃如今也大烟上瘾,还是那位戏子带她抽的,那个叫做叶荷的戏子也正是贵人杰介绍给王燃认识的,所以说不得是贵人杰借戏子拴住了你的朋友,让王燃能够与他们同流合污。”陆玉山说着这些在顾葭听来难受的事实,却一点儿感受也没有,“你难过什么?”他甚至对顾葭的难过感到不悦。 顾葭说:“难道不该难过吗?” “不应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选择,我想就算是王燃也清楚自己是被一个戏子以感情为名套牢了,和贵人杰等人绑在了一条船上,但只要他想,他就能脱身,可他不愿意,这就是他咎由自取了。” “话不能这么说。”顾葭望着陆玉山,在小台灯的照耀下,满目星河,“我想,若是有人抓了无忌,要我杀人放火才能放过无忌,我也会照做,即便是错的。” 陆玉山轻哼了一声,说:“知道你们关系好,非同一般。” “嗯,你知道就好。”顾葭叹了口气,说,“这么说来江老板也在做大烟生意?” “何止,他开的烟馆到处都是,不然你以为他那舞厅是如何建造得这么富丽堂皇?” 顾葭茫然地说:“当年虎门硝烟,几次政策下来要禁烟,如今却什么都没有变,满大街都还是烟鬼,也不知道如果要打仗了,我们还有没有拿得动枪的年轻人。” 陆玉山说:“怎么?你还想参军去?” 顾葭点头:“我没见过,所以想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只是觉得我日常所见全是四海升平、奢侈的酒会和各种牌局,偶尔听那些人说打仗的惨烈,都觉得像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我没去过,如果真的存在,我想应该将那里的画面带给这纸醉金迷的城市,大家一起看看。” 陆玉山说:“你这叫战地记者,国外很多,国内少有,而且没什么意思,会死人的,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顾无忌,说你要参军。” 顾葭笑说:“我觉得你现在很奇怪,怎么动不动就要找无忌告状?跟谁学这么坏?!” “桂花动不动就这么说,我就学会了。”陆老板可不能说自己是参透了这兄弟二人的关系,才勉强接受顾无忌的存在,并合理运用其的功能来控制顾葭。 顾葭歪了歪头,说:“我都是随便说说,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更何况我也不想死呢,活着多好,我还想活到一百岁,不会做危险的事。” “对了,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报纸上刊登贵人杰等人的新闻了?”顾葭有些激动。 陆玉山其实认为贵人杰等人还有江入梦生意做的这么大都没有人抓,恐怕报社报道他们新闻的概率为零:“是啊,明天我出门给你买报纸去,所有报纸都来一份好不好?” 顾葭笑着点头,突然瞧陆老板哪儿哪儿都很顺眼,然后说:“喂,你去把小台灯关了。” 陆玉山明知故问道:“关灯干嘛?不再聊聊天了?” 顾三少爷瞧陆玉山的脸上表情就知道这人缓过劲儿来,又开始逗自己,便也不计较,自己下了床,去把小台灯‘啪嗒’一声关上。 他赤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