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万景渊,“是以谦谦的名义注资的,你带着谦谦去吧,我走了。” 万景渊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行,必须以你的名义,你该持多少股份就持多少股份,而且,我在泰安的股份,再送给你一半。” “你疯了!”万逸霆惊讶道。 万景渊薄唇勾出嘲讽,“爸,你和我妈又找云飞了吧,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找她?” 万逸霆脸色难堪,“我们的困难摆在这里,而且也都是因为戴总。” 万景渊低吼,“戴总,戴总,她是我的太太,戴子谦是我的儿子,这里没有戴总,只有万太太。” 戴子谦拉着万景渊的手,“爸爸说话大声。” 万景渊无奈地叹了口气,烦躁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修长的手指抽出一颗,铂金打火机泛着微蓝的光点燃香烟,灰白的烟雾自他的口齿间倾吐而出,“飞儿,你要是不要股份的话,我也不要你注资,你带着儿子走吧,大不了我破产了回家给你当家庭煮夫。” 万逸霆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那点志气。”他说着瞪了万景渊一眼,甩手走了。 万景渊看了看谦谦,又掐熄香烟,定定地攫住我的视线,“要不你就把钱拿回去,要不你就要股份。” 戴子谦抱着我的腿围着我转圈,万景渊看着戴子谦,眼神也柔了许多,“我不能白白让一个女人为我做这么多。” 我吸了口气,“好吧。” 好歹先把眼前的困难度过去。 最终以我的名义给泰安集团注资十亿,我持有相应的股份,万景渊也把他的股份的50%过到了我的名下,而我也正式成为泰安集团的董事了,比我在中尚集团的股份比例还要高。 晚上回到家,刚关上卧室门,万景渊就把我按在门板上,狂风骤雨般的吻夹杂着深沉的情愫呼啸而至,他激烈地揉上我的身体,似要把我瓣瓣揉碎般,他低哑如砺石般的声音一遍遍在我耳畔呢喃着,“宝贝儿,我爱你。” 我迎合着他的热烈…… 这一夜,缠绵缱绻,我们的生活和事业,生命和热情,都在彼此的身体里交织着,肆意着。 不久,郭平和“因病”离开了工作岗位,电视上播放了他的部下们去医院“探望”他的一幕。 郭家,郭平泽早已退休,纵然再有人脉,县官不如现管这码字事不用多说,如今郭平和也退休了,郭家已是昨日黄花,政商通吃的不止郭家,已经有新的“贵族”在茁壮成长着:发源集团,龚家。 龚传航是本省最大的政客的亲侄子,发源集团直追中尚集团,我和郭平厚心里都清楚,中尚集团被取代老大的位置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对此,我们都很淡定,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而中尚集团,只要不出现大的纰漏,依然会稳步发展,如果我再能干的话…… 一切看似平静,然而梅震雨并未停下讨伐的脚步。 那日工作中,我突然接到张阿姨打来的电话,她声音颤抖,“戴小姐,谦谦不见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什么?” 原来谦谦从早教中心回家的路上,由于堵车,跟着别的车子绕了一条没有监控只有一排车道的居民区,车子被追尾,就在所有人都注意车子的时候,谦谦,不翼而飞了。 我立马给万景渊彪去了电话,“老公,谦谦不见了。” 我又给郭平厚打去电话,“爸爸,谦谦不见了。” 离开公司,我和郭平厚直奔“车祸”现场,张阿姨和钟管家眼里的泪还没有干。 我和郭平厚万景渊都心照不宣的没有选择报警。 郭平厚拿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远处走去,我无力地靠着车厢,万景渊搂紧我的身体,“宝贝儿,会没事的。” 我耷拉着脑袋,面如死灰,心像被人拿着刀片一刀刀凌迟似的,已经痛的麻木了,我的眼睛盯着地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万景渊吻着我的头,我的手从他的大衣里穿过去搂着他的腰身。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我缓慢地抬起头,郭平厚的黑色奥迪已经窜了出去,我赶忙松开万景渊拨打了郭平厚的电话,响了两声后被郭平厚挂断了。 万景渊拥着我坐进车子后座,吩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