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到床边,浴巾就掉在了地上,完美的男宠出浴图就这样诞生了,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就这样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的晕头转向,我手掌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朝他招手,“老公,你快点,别磨蹭。” 万景渊故意放慢脚步,展示他脱衣有肉的身材,“说两句好听的。” 我轻轻舔舐着嘴唇,“老公,我好饿,饿死了,有没有肉肉吃?” 万景渊猛地扑过来,“我就受不了你诱惑我。” 我攀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舌尖的触感,“是你在诱惑我。” 一室旖旎。 每次都能配合的高潮迭起,享尽身心愉悦。 直到我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盯着他果露的胸膛,“老公,你今天晚上去干吗了?” 万景渊抬起手一掌拍向脑门,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温情的时刻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呃。不是已经过了温情的时刻吗? 累极的我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万景渊的身影,看着沙发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尼玛,他溜的倒挺快,我还没来得及从他嘴里问出正事,他就跑了。 早餐后,我拨了个电话给万景渊,“你一大早跑哪里去浪了?” 万景渊声音微僵,“我在外面,有事吗?”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该去上班了。” 万景渊挂电话还挺快。 我刚到公司就被郭平厚召进了办公室,“梅震雨被打了。” “谁?”我的心一凛,这个字吐出口也已经心里有底了。 郭平厚叹了口气,眼睛盯着书桌,“你等会有事吗?” “我和源美的慕容总约的十点。” “算了,你忙吧,我去医院看看梅震雨。” 我拉过椅子坐下,“爸,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畏手畏脚的了?” 郭平厚抬起头,眸子里的精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悠远的无奈,“我老了,谦谦还小,你又是个女孩子,我要是年轻二十年,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早就……” 还没说完,郭平厚就叹息着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眉宇间的凝重和无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几个人能想到杀伐决断的郭平厚也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而所有的一切,不过因为他想要女儿和外孙的平安。 郭平厚又看了看我,“景渊跟梅震雨谈了两天,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道,梅震雨没找过我,景渊也没有和我提过。” 郭平厚勾了勾唇,“梅震雨的儿子来了,你知道吗?” 我又摇头,“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 “你好好工作吧。” “爸爸,那景渊,会不会……” 郭平厚安抚我,“你放心,在这里,景渊吃不了亏,当然,我指的是身体不会受到侵害,其他的就不好说了,我听到风声,梅震雨真的在和远东秘密接洽,他把矛头对准泰安集团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知道我们现在一时没有多少资金和他们对抗,也只不过是逼着你和景渊离婚。” 我的心情沉了下来,“就算是景渊和我离了婚,我也不会嫁给梅家那个残废。” 回到办公室,我拨打了万景渊的电话,“老公,你在哪里?” “公司上班。” 我站在窗前,望着大夏底层的车水马龙,“老公,我都知道了,我爸都跟我说了。” “呦,这事啊。”万景渊轻松的笑声扬高音调,“宝贝儿你放心,我一不跟你离婚,二誓死把姓梅的赶走。”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那你打他干嘛?” “艹!那个老干巴头子软硬不吃,打不了他三次,他肯定屁滚尿流的滚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