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偷去,但是回来后就没有礼物了。”我威胁道。 万景渊叹息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说着就伸出胳膊夹了虾仁递到我嘴边,“吃饭,你去哪里也得先吃饱饭啊。”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下爱心牌虾仁。 今晚,万景渊很兴奋很激动,表现在体力活动上,就是,嗯,次数 1…… 我以为万景渊会为了礼物催促我去韩国,结果,这老先生像是没这回事似的,天天接送我上下班。 年底了,应酬又多了起来,参加宴会的礼服可是让我犯难了,以前所有的礼服都可着我挑,现在不能穿露肩和低胸的,而且还必须要遮住胸口的,上面深色的疤痕实在是让我看一眼就会想起当初的痛。 没有合适的礼服,我也不想去参加宴会,可是邀请那么多,有些必要的交际一直拒绝也不太好,于是乎,戴总裁很职业的穿着一身西装走进了宴会大厅。 主办方魏总迎了上来,“戴总,里面请。” 我笑的优雅,“谢谢。” 王满从远处走过来,“戴总永远都这么迷人,穿礼服高贵典雅,穿西服大方利落。” 我嘴角含笑,接受他的夸奖,“王总永远都这么会说话,饭桌上是朋友,宴会上是亲人。” 我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万景渊,他正在和几个男女交谈着,或许是心灵感应,他突然回头,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喧嚣的宴会大厅展示着一套套精美的礼服,万景渊穿梭而来,“王总,刚才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你,原来躲到这里来了。” 王满笑的儒雅,“哦?不知万总找我何事?” 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表演,万景渊煞有其事地说:“我昨天和陆总谈起你,他说可能有个合作想跟你沟通一下。” 王满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是吗,陆总倒是没有跟我说过,我和他还从来没有合作过。” 我打断他们的话,“你们聊,我去下卫生间。” 谈笑声遮掩了手机铃声,直到走进卫生间,我才听得那熟悉的铃声,我接起来,“爸爸。” “你三叔被双规了,我刚得到的消息,现在还没有公开。”郭平厚淡然的声音隐匿着丝丝焦灼。 我的心一抖,佯装自然道,“那怎么办?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你先别慌,我是告诉你一声,明天一早,我去北京,上午的会议你替我开,会上你不要做任何决定就好。” “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洗了个手,又扬起笑脸滑入了宴会大厅。 回家的路上,我蔫蔫地揉着眉心,这可真是山路十八弯,要过年了也不让人省心。 我和万景渊一前一后回到家,他看我闷闷不乐的,打趣我,“是不是天天对着我这张脸烦了。”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卫生间走去,“别打扰我,我要洗澡。” 万景渊追上来,“我不打扰你,我帮你洗。” 我实在是没有兴致,忍不住推开他的胳膊,“我累了,你让我休息下,行吗?” 万景渊显然误解成了别的意思,“是不是没有穿礼服,所以不高兴。” 我也不好和他说太多,只得顺口道,“是啊,知道还问。” “明天我去给你挑礼服,保证让你从现在起到年三十,一天一套礼服不重样。” 第二日,郭平厚就离开了,而我坐镇公司,下午,郭平和被双规的消息就发了出来,我坐在总裁室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满目繁华,若有所思。 晚上,我依然穿着职业装扬着笑脸去参加宴会了,何千里只是郭平和的下属,那时对我还没有什么影响,现在就不同了,所有人都知道郭家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不,郭平和刚被双规,我就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