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万景渊朝我伸出双手,“给我吧。” 我的手箍紧了戴子谦的身体,摇头冷笑,“我的儿子,你休想碰他。” 万景渊满眼无奈,“我只是想帮你哄孩子。” 敲门声响了,隔着门板传来了张阿姨的声音,“小姐,需要我……” “没事,你去睡觉吧。”我喊道。 我愤怒的眸光对上万景渊眼底的深邃,“我不管你做没做,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脱光了在你的被窝里,你竟然告诉我什么也没有做,骗鬼去吧。” 万景渊眉头拧成川字,“你是怎么找到那边去的?” “有人用你家座机给我打的电话。” 万景渊狐疑道,“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个女的。” 他跑到床头柜,拿起我正在充电的手机翻了起来,过了一会,他说,“你就没有问问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吗,叫什么名字。” 我嘴角勾起冷戾的弧度,“重要吗?” 万景渊点头,眸光凝重,“重要,非常重要,自打你生了谦谦,这么久了,我就没有回去睡过,怎么今天就回去了……” “今天有姜颜曦啊。”我脱口而出,“难不成你还能把她带到我家来睡?” 看吧,我家,他家,多么自然而冰冷的字眼,我们一直就是这么泾渭分明,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从来也不是一家人,最多是个同居关系而已。 怀里的戴子谦哇哇地哭着,我抱着他来回晃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万景渊一把从我的怀里抱过戴子谦,柔声哄着,“儿子,爸爸抱,不哭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万景渊一副超级奶爸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哄睡了戴子谦,万景渊将他放在婴儿床上,坐在了我身边,我赶忙躲开,坐去了床头,万景渊眼神落寞地看着我的动作,“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点头,“是。” 万景渊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耐着性子说,“我今天的确是喝酒了,那是因为看到了你和那小子吃饭我不开心,你昨天就接了他的电话,今天又和他在一起,我心里难受,可是我也只是喝酒而已,是跟陆淮安一起喝的,不信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回自己家了,睁开眼睛就那么混乱,我根本就不知道姜颜曦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会跑到我家去……” 我嘴角勾起嘲讽,“所以呢,你想说你这是酒后乱性吗?” 万景渊眉宇沉重,字正腔圆道,“根本就没有酒后乱性,只有想做的人,才拿酒后乱性说事,这是姜颜曦在我被窝里,被你说成酒后乱性,那要是个八十岁的老太太脱光了,我能和他酒后乱性吗,不能吧,酒后乱性也是分对象的吧,所以说酒后乱不了性,说酒后乱性的人都是**裸的找借口,我这么多年也没有酒后乱性过,乱的时候都是酒前想乱的,拿着酒后做幌子,我对姜颜曦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怎么可能会酒后乱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不知是真的无愧,还是他的道行太高,总之我在他的眸光里看到的是坚决和诚恳。 他坐在我的脚下,“宝贝儿,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去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醉的不省人事,为什么会回自己家,甚至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今天的事情分明是被人设计的,如果我真的和姜颜曦上床了,怎么好巧不巧就有人让你去捉奸,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还有姜颜曦,她从来没有去过我家,怎么就会没有挣扎的上了我的床。” “你想说明什么?” “两件事,一、我没有和姜颜曦上床;二、我是被人陷害的。” 我盯着他深邃如海的眸子,想要从那汪平静里发现一丝波澜。 万景渊柔声道,“宝贝儿,相信我,好吗?” 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要和我说话。” 过了一会,万景渊躺在我身边,手从被子下伸过来,我拍打着他的手,他却直接搂上了我的腰,我愤怒地拿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身上都是姜颜曦的味道,不管你们做没做,你们躺在一个被窝里是事实,我进去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搂着她的。” 万景渊眉宇间的无奈聚拢而来,“我……” 我瞪大眸子打断他的话,“你们两个人脱光了是事实,这一点你否认不了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