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问题,我推了推他,“我该回去了。” 万景渊识趣的松开我的身体,我刚刚坐起来,他猛地将我扑倒,他幽邃的眸子似一抹浓稠的墨汁正在渐渐漾开,“宝贝儿,你知道什么叫一夜七次郎吗?” 啊? 我张大嘴巴,万景渊顺势吻了下来,“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 后来我实在困得睁不开眼,而且累得双腿不听使唤,就算是万景渊背着我回去,我都懒的动了。 房间内拉着厚厚的窗帘,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中途接到过一次姨妈的电话,我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是被万景渊的电话吵醒的: “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怎么才算正式……不订婚,这算是她在向我求婚吗,我不需要……你们聚吧,我就不去惹你们生气了……我在三亚,就这样。” 挂了电话,他回头,手指轻抚着我的发丝,“醒了?” 昏暗的房间内,我看着他毫无瑕疵的俊脸,“你回去吧。” 我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万景渊欺身压了上来,“用完了我就想跑?” 我只得哄着,“我得回去了,要不姨妈该着急了,你也回家吧,别再打扰我度假的好心情。” 万景渊眉头拧成川字,“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我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你要懂得成人游戏的规则,不需要我教你吧,老司机,ok?” 万景渊深潭般的眸子沉了沉,半晌,他抿唇道,“好。” 在纠缠和放手之间,他也是一个手起刀落的人,话音落,他立马从我身上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而我,刚刚拿起外套。 初六,我们一家四口就回来了,我要开门做生意啊,这年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人,要有立足于世的本领。生活告诉我女人更不能眼皮子太浅,男人是最充满变数的生物。比如,任之初。 说起他,他又给我发信息了,就在我刚从三亚回来下飞机的时候,虽然只是一串数字,不过,我知道是他,没有什么营养的话,只是无关痛痒的问候:飞儿,你好吗? 有时候我想回复,却又觉得没有必要给他什么反应,他攀他的富贵,我在我的小穷窝里继续奋斗,挺好的。 傍晚,万景渊给我发了一条微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皇上都开了金口来问候,小主我也只得如实相告:回来了。 万景渊的电话立马飚了过来,他磁性的嗓音笑道,“宝贝儿,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啊,送你个礼物。” “我在店里。” 半个小时后,万景渊就到了,他推门进来,俊眉挑着自信,“宝贝儿,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我咬牙,“能解释下‘也’字吗?” 万景渊跃上我的办公桌眸光迎上我的视线,“反正我想你了。”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两指掐着我的下巴,眸色潋滟,“我是不是说你心里去了?”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想的?” 一说这话万景渊不干了,他双手用力揉着我的脸颊,“想不想我的擎天剑?” 头上无数红云飘过,要不要大白天的就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 我羞赧的挥开他的手,“烦死了。” 万景渊精致的五官笑意丛生,他跳下办公桌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抬手看着腕表,“戴总可以早退吧,我的礼物还等着你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