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牧瀚下手的时候可没有一点留情,士兵只犹豫了一下就赶紧点头了。 牧瀚还在叫喊,鸣玉有些不耐烦了,正想省事一点直接把人砍晕,被陆紫焉拦住了。 陆紫焉和他说道理:“牧将军,你审了人那么久,都没审出个什么来,太子妃想要亲自去审问,你偏偏又拒绝,难道是想直接将罪名扣在太子妃头上栽赃太子妃不成?” 牧瀚怒道:“陆小侯爷!你当我牧瀚是什么人?!” “那你又当太子妃是什么人?你可以怀疑太子妃,就不许我们怀疑你?”鸣玉冷声道,“既然没想干龌龊事,那让太子妃去审审又何妨?” 牧瀚憋得说不出话。 到了地牢里,阿澜就瞧见刘安被绑在十字木桩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听见动静,他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见阿澜,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公主……”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阿澜问道。 刘安不语。 “洛长天差点就死了,”阿澜轻声说,“他是我的丈夫,我今后半生的倚靠,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死了,我该怎么活?” 刘安沉默。 阿澜接着道:“你还是我身边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怀疑是我指使你的?我要是找不到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怕是只能受了这冤枉了,谋杀亲夫,他还是太子的身份,你说我会是什么后果?刘安,你偷袭他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刘安垂着脑袋,像是没有力气支撑,又像是刻意躲避,他颤了一颤,声音微弱地说:“是奴才对不住公主……” “你光是说对不住有什么用?!”阿澜拔高声音,情绪忍不住地激动起来,“我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究竟是谁,能够让你忘掉我们主仆之间这么多年的情分,把我害到这个地步?!” 刘安的声音颤抖起来:“主子……对奴才有恩,奴才不能出卖他,公主……” “所以你就不顾我了吗?!”阿澜眼泪又掉下来了,这么多年,刘安不知道多少次奋不顾身地护她周全、保她性命,曾经有一次因为惹怒父皇,还差点死了。 现在却要告诉她,那些情谊都是假的吗? 刘安不说话。 阿澜沉默地站了很久,而后转身离开。 她回到之前住的屋子,有些失魂落魄。 鸣玉让她去睡觉,可是她没有一点睡意,躺在床上其实一直都清醒着。 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因为抗拒不住的疲惫,睡了小小的一会儿,也就不到一刻钟。 听见外面有人说“殿下醒了”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爬起来就往外跑。 出去后没瞧见鸣玉和陆紫焉的影子,她问看守的人:“鸣玉公主和陆小侯爷呢?” 对方道:“被太子殿下叫过去了。” 阿澜匆匆点头,就往洛长天那边赶去。 因为陆紫焉和鸣玉昨晚的作为,牧瀚可能是下了什么命令,这些看守的人也不再拦着她了。 只是到了洛长天那边,她却没能进去,牧瀚出来道:“对不住了,太子妃,殿下说让你回去。” 阿澜惊愕抬头,“你说什么?” 牧瀚板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殿下说让太子妃先回去。” 阿澜不信这话,洛长天怎么可能不见她? “你让开!我要亲自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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