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吧。” 如果拒绝她的要求说自己不去上课,方来来总觉得自己会被路俏直接徒手掰成两半。 当然,他的纠结旁边的孟雅言并不知道。 她还在问关于蓝嘉的事情。虽然她已经在聊天软件上问了迦蓝无数次。但是,大极品虐渣男这种事情,就算听一万次也不嫌多呀? 她还在问,方来来已经懒得说话了,路过路边一家小商店,方来来掏出钱买了两根棒棒糖,直接塞到了孟雅言的手里。 “有糖吃,赶紧把嘴捂住。” 孟雅言撕掉糖的包装纸笑眯眯地开始吃,虽然还是想抱怨两句诸如“你把我当成几岁的小女孩来哄啊”之类的,但是有糖吃嘛,那就暂时住嘴吃完糖再说好了。 北方的初春,风还是带着凛冽的,帽子、围巾、手套,在很多学生的父母眼中还是自己家孩子身上“一个都不能少”的存在。 在怕孩子冻到的这一点上,就算家长活了一百多岁,也不能免俗。 比如,现在方来来的脖子上围着的,就是路俏特意给他准备的围巾。 围巾是灰色的,黑线压边,料子舒服,如果排除掉围巾后面两只圆滚滚的老鼠耳朵的话,这会是一件让方来来倍感满意的配饰。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是想坚决不带的,但是在路俏那种死人眼的注视之下,他一个字儿都没说。 现在他那张有点硬挺、有点帅气、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岁年纪的脸上,虽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带着那么点玩世不恭的表情,可是因为脑袋旁边支棱着的两只大耳朵,让他只显得有点萌萌哒。 舔舔甜甜的棒棒糖,看看方来来脑袋后面的大耳朵,孟雅言笑成了眯眯眼。 看见一个坏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被人调|教的乖巧,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少男少女享受着悠闲的放学后时光,在马路的对面的一辆豪华轿车里,女人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抚过了车里内饰的高档皮毛毯子。 “真好啊,我们的小孟姑娘,也是到了春天了。” 春天,花被春风一点点地吹开,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容颜变得更加娇俏,也就露出了自己身体中最脆弱又重要的部分,等着风吹雨打之后,靠着那点不知道从何处来的花粉来完成传宗接代,成全了自己“无私又伟大”的一生。 女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面,孟雅言手里有两根棒棒糖,她还是把一根没开包装的换给了那个高大的少年,脸上是很得意的笑容。 她说的是:“看在完成力了寒假作业的份上,这根棒棒糖就送你吃了,不要太感动哟。” “要是放在咱们那个时候,她现在也该是孩子娘了呀!” 十七八岁,不正是她当年第一次成亲的年纪么? 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大将军的儿子,嫁给了他,大将军就会支持她这个儿媳妇去弄一个小小的、特有的护卫队。 后来呢? 洞房花烛夜,那红烛在她摇晃的视野中一点点变矮,一点点成了模糊的光影。 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就成了抱着她的大腿祈求能苟延残喘的存在,她的第一位驸马更是成了她养着的一条狗。 这个世上给女人加了一层层无形的盖子,父、夫、子,就成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可是破掉那些盖子的人,会获得比男人们更加精彩。 不只又想起了什么,女人笑了,微微低着头笑了,表情纯真又愉悦仿佛真听见了几个婴儿稚嫩可爱的声音。 “太早了一点,小孟姑娘应该再多享受一些乐趣,再去考虑终生大事。”她的语气淡淡的,仿佛真的是闲聊了两句。 坐在车子前面的又是一个光头男人。和他的前任一样,对待这个女人,他用了自己十二万分的恭敬。 此时听见这个女人低低的说话声,他将手紧握了一下方向盘,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了,我让你去找灵寨的,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言咒师我们已经在接回都城了。待到主子回去就能见到了。”那就走吧! 隔着车窗,女人笑着看着外面,那一对在等红绿灯的少男少女,她的指甲极长,此时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他的手指对着方来来的脖子,从左往右轻轻拉了一下。 真是鲜活的令人垂涎的生命力呀 如果你能活着让我再见到你一次,我不介意,亲手去品尝。 与此同时,方来来敏锐地感觉到不知在何处有人给他起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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