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他姿态放松,望着苏皖道:“说了无须自责,解毒需要三个月,你心中若实在难受,不若接下来这段时间,就罚你亲力亲为,给我换药上药。” 苏皖连连点头,“王爷放心,我一定每日过来,直到将你照顾好。” 楚宴满意的点头,觉得有这么个伤在,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安王只是被抓,没判之前,还有许多事要忙,楚宴便先让苏皖离开了。 苏皖走后,他才去了书房,随即写了一封请罪的折子,之前皇上曾罚他禁足一个月,念在他就要成亲了,前几日提过一次让他履行到成亲前两日。 就算这么算,时间依然不够,请完罪,他才又说了一下安王的罪行。 他与安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上自然早就知道了,见他受了伤,才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让太医走了一趟,收到他的奏折时,皇上已经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了,他也不知该骂他一句混账好,还是夸他一句阴险好。 皇上自然不想处决安王,安王与楚宴是仅剩的两个王爷,两人还彼此仇视着对方,他们的对立,对皇上自然有利,若是安王倒下,景王势必会一家独大,这种情况并非皇上想要看到的。 晚上他翻来覆去地没有睡好,心中也打定了主意饶他一命,真仔细查,哪个大臣身上没点黑料?安王犯的这些罪,尚在皇上的容忍范围内,只要他没有谋逆之心,皇上都可以轻拿轻放。 他若不重罚,肯定也不行,连安王想掳走苏皖的事,都被楚宴说成了想谋害景王妃,又有几个大臣为楚宴作证,他想轻罚都不行,至于怎么重罚,却又能保住他的命却是个问题。 皇上辗转难眠时,安王却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样,他显然摸清了皇上的心理,心中并不惧怕,怕楚宴还有后手,他才微微有些担心。 他不怕受刑却怕终身□□,若真是这个惩罚,他就是背上什么罪名都得逃出去,他就是因为害怕会被永远关起来,才让心腹逃了出去。 第二日,早朝时,几位大臣便如皇上所料,纷纷上奏了安王昨日的罪行,大臣们其实已经知晓了此事,尽管如此,不少人面上依然一副惊讶的神情。 方太妃的哥哥却站了出来,历数了安王这些年为皇上所办的事,说他就算有罪,也是因有伤在身,郁结于心,一时糊涂,才酿下大错,归根到底不算罪无可赦,这话说到了皇上心坎上。 安王这次虽然混账了些,左右苏皖并未出事,他也只是吩咐了要弄死苏彤,人却没死,在他看来根本不算多严重的事。 他心底甚至对楚宴有些不满,觉得他太过兴师动众,人救回来不就算了,偏偏闹得满堂皆知,分明是想逼他重罚,不顾一点兄弟情谊。安王闹出这么一宗事来,皇上心中自然也很不满,觉得一个二个的就会给他找事。 他心中憋着一口气,上朝时脸色就有些难看,大臣们战战兢兢的,都将脑袋埋得有些低,皇上最终按昨日所思考的下了判决。 “安王罔顾人命,又想谋害景王妃,实属大罪,不过念在他往日于社稷有功,苏皖又没有出事的份上,就饶他一命,这次就罚他被关三年,这三年务必要吃斋念佛,好好反思。” 判决一出,都在大家的预料之中,皇上又道:“若无事,便退朝吧。” 户部侍郎却又站了出来,他自始至终都冷眼看着,此刻要申述时,先落了泪,他跪了下来,哭诉道:“臣有事要禀,我求皇上给我儿一个公道,他虽辜负了公主,有违国法家训,却罪不至死,安王却狠心杀死了他,臣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却命丧黄泉,安王下如此狠手,分明是没有将人命放在眼底,我儿身份地位虽远不及安王,却也是朝廷官员,他这般行事,分明是没有将皇上放在眼底,求皇上为臣做主啊。” 知道赵远鹏竟是被楚恒杀死的后,连皇上都愣了愣,谋杀朝廷官员,可不是小事,他已经饶了安王一次,竟然又爆出这个罪行,他脸色多少有些难看,接下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