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是不是很难说清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夏忘川被眼前这个老人的话彻底打动了。 没错。 人之一字,一撇一捺,看似简单,实则却是这世界上最为复杂的生物。 这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用好坏、是非、善恶、黑白来判断和界定,而唯有人的心,人的情,却是一个很难有标准去判定的东西。 “至于后来的事,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虽然在心底,我只希望穆文轩用他独有的本事,让我的妻子恢复一个女人原本的快乐,可是我又知道,如果他真的带给她快乐,那一定也是我失去她的那一天。但是,我不后悔。” 邱岳铭站起身,用手指在像框上的女人脸上轻轻触碰了两下,又慢慢将照片举到自己眼前,和像片中的女人互相凝视着。 “湘宁,人其实都是自私的,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人就是我。我骗了你,带给你一生无尽的烦恼和忧郁,然后我又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在救你,却不知道,这样做,既给了你天堂,也推你下了地犾。” “我知道终此一生,你都在没能抵挡欲望和对我与炎炎的愧疚中自我折磨着,所以你才总是莫名其妙地生病,并且那些病总是生的没有来由。可是我知道,所有的病,都是由心病开始的。” “你做不到原谅自己,便在自责中惩罚了自己,湘宁……这一世,我邱岳铭对不起你,对不起炎炎,也对不起穆文轩啊!” 有两行老泪,终于在一个愧疚了半生的人脸上,流了下来。 在二楼夏忘川的房间里,穆小临正搂着邱岳白的身体,让他一条腿站立,做着单腿跳的动作。 邱岳白的身体被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揽着,从两个人接触部位传来的肌肉触感和热度,让他感觉身上一阵又一阵的麻痒。 尤其是穆临时不时喷到他脖颈上的热气,简直让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这个小男人,浑身上下好像都在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 更不用说自己蜷起的那条腿,竟然还神奇地在跳动中和他的悠荡的秋千接触了两下,那一刻,别说单腿跳,就是神仙也挡不住鼻血飞溅的速度了。 “不行,小穆,这个办法对我不好用,我还是弄点水洗洗,用纸巾堵一下吧。” 邱岳白觉得抱着这个光屁股男人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止住鼻血的。还是赶紧从他身边撤退,才是唯一的办法。 “也行!” 穆临松开了邱岳白的肩膀,“我也发现了,你这会儿搂着我,淌得更快了。” 他忽然朝邱岳白眨了眨眼,把脸伸到邱岳白耳边,“小叔,是不是我没穿衣服,你看的受不了啦?” 邱岳白:“…………” 他就知道,这小子才他妈不是那种看破不说破的人呢,明知道自己是被他刺激的,他妈的还偏要说出来让自己脸红,靠! 他有些羞恼地转身朝沐浴室走去,不理会穆临在他身后吹了个响亮的明显带着挑逗味道的口哨。 在洗手池前抬头控了一会儿,又用清水冲洗了两次,邱岳白感觉鼻血似乎差不多不再淌了,可是刚一低头,又有两股血流冲了出来,他有些憋闷,只好又抬起头来。 身后传来穆临的声音,“给,用这个堵上试试。” 邱岳白转过身,该死的小痞子竟然还没有穿上衣服,大喇喇地站在沐浴室门口处,身体上明显的位置也还是那样让人惊心动魄。 他手里递过来一卷不知道在哪找到的医用纱布,已经卷成了两个小卷,邱岳白拿过去就可以直接塞到鼻孔里。 这小子,倒还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邱岳白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纱布,却不料穆临忽然把摊开的手一合,“小叔,其实在我们老家还有一个治流鼻血的办法,是专门用来治你这种的,想不想知道?” 邱岳白愣了一下,这小子光着身子的样子实在太有杀伤力,他几乎都不太敢将目光朝他的下三路瞄。 “什么办法?”邱岳白半信半疑地问了句。 穆临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我们矿上那帮人说的,男人要是因为看到喜欢的女人而流鼻血不止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对方打一炮,保管立马见效,他们管这叫‘炮打双灯,血停精走’,说是百试不爽,炮不虚发!” 邱岳白:“…………” 穆临看他一副听懵圈的样子,眼睛又眨了眨,“你这血还淌着呢,怎么样,想试试不?” 邱岳白这时才如梦方醒,用力咬了咬牙,手捏着鼻子朝穆临道,“我敢保证这说法肯定是你编出来的,对不对?就算是真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现在上哪找喜欢的女人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