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公”,不好多说什么,陷入两难的境界,索性纷纷别开了头。 眸中闪过一丝为难,子车痕叹了口气,邪气的笑容有些苦涩,“那花……哎……” 他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但在那一刹那,仿佛说尽了千言万语。 壮汉双目赤红,看见他似是极为愧疚,深有苦衷的样子,反而更加愤怒了,子车痕暗暗皱眉,本想先让他平静下来,没想到竟然起了反效果,这格罗花究竟是什么? “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这花的寓意你不知道?身为邪僧,你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看吾咪雏蛊耍子嘛!”(你把我当小孩子耍吗) 壮汉挥舞着拳头,他身长九尺,肌肉盘虬,子车痕身形高挑,在他对比之下却像个小孩子似的纤细。看得人心惊肉跳。 洛书与二零八八赶来的时候,自高处遥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我……小八!” 洛书伸手去抓路边的石子抓了一个空,二零八八将之扔了出去,平滑圆润的石子正中壮汉的麻骨,挥舞在空中的手瞬间没了力气,二零八八一把将洛书懒腰抱起,几个跳跃,跨过人山人海,径直跳到了圈中。有人低呼:“是轻功!” “阿痕,怎么回事?” 洛书认真打量了一下子车痕,确认没受伤才皱眉问道。 纵使子车痕无论是武功还是医术都已经到达了一个境界,在这蛊虫毒物遍野的苗疆,还是不得不防。 子车痕见到洛书,眸子中仿若有星光一闪,接着还未来得及收敛的苦笑僵在脸上。 洛书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习惯性面无表情的五徒弟眉眼邪佞,嘴边的笑容邪气四溢,却带着一股子苦涩的意味。 洛书:Σ(⊙▽⊙"-(ΩДΩ)!!! 阿痕你怎么了!难道苗疆这个地方能让人变得邪魅且中二吗?! 子车痕看着洛书的表情就知道师父不知道又想到了哪里去,连忙传音入耳,“师父,格罗花是什么?” ‘格罗花啊,是苗疆男子向女子求婚用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 “我那时初到苗疆,不知道这花有这样的寓意,只是梨儿姑娘说她最喜欢最想要的礼物是格罗花,我才会去采摘的,不曾想……”子车筹苦笑,“不曾想第二日她哥哥李星就找上门来,说来与我商议婚事,闹得不欢而散之后,我去问了觋,才知道这次闹了一个笑话,再去找李星解释,他却听不进去了。” 书摸了摸下巴,道:“名震苗疆的邪僧居然是个中原人,而且对苗疆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件事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吧?” 子车筹把自己缩成一团,子车痕安抚地拍了拍弟弟的脊背。 苗疆并不是仅仅有李砚夕此处一个寨子,与中原武林一眼,也分为许多势力,不过李砚夕一族的寨子一家独大。 然而无内忧外患便易松懈灭亡,在数年前,与李砚夕一族敌对的寨子有人偷偷潜入,不仅对树神用了毒,而且对村子常用的水源下了蛊与毒,一夜之间天崩地裂,灭族之危近在眼前。 子车筹初到苗疆时便已经知道此处寨子的名号,寨子里的人热情好客,乐于与外人接触,他身上还带着伤,又需要尽快打响一个名号,将自己“血蛊师”的名号掩盖,使人将两者分开用于掩人耳目,于是他便到了寨子,恰好遇上了这一场灭族危机。 对方人很多,都是善用蛊的蛊师,单靠子车筹一个人无法取胜,好在有雪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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