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季远洲松口气,“我在你门口。” 秦九九一口水差点没呛在喉咙里,咳了几声问:“什么?” 季远洲也没挂电话隔着门就喊:“姐姐你开个门。” 秦九九还真捏了一下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她找了件外套面色不善的靠在门口,一手搭在门把手上摆出随时准备关门的架势。 季远洲也不介意,指了指楼上道明来意:“庭哥发烧了这么晚也不好去医院,姐姐你去看看。” 他不像在说谎,秦九九将信将疑。 进了电梯季远洲解释起前因后果,“今晚本来是有个局,庭哥也不知道去了哪来很晚,头发也湿的。” 季远洲显然一点照顾人的经验都没有,秦九九进到卧房的时候陆闲庭昏睡着,被子里外裹了三层。 秦九九看季远洲一眼,后者不解。 “被子拿开。”秦九九无奈吩咐。 季远洲“哦”了一声,秦九九摇头去洗手间拧了两条湿毛巾,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季远洲,嘱咐他道:“毛巾五分钟一换,水温调二十摄氏度。” “您这就不管了?”季远洲问。 “他没事。”秦九九说,“就是受了凉,睡一觉就好。” “你明天给他带点清淡的早餐。”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别呐。”季远洲一下把毛巾塞到秦九九手里,“这种事儿我不在行的,再说三更半夜的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多奇怪。” 秦九九:“......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就不奇怪了?” “那我不管。”季远洲无赖道。 他说着人已经退到了客厅,“庭哥我就交你手里了姐姐,干点什么都行就是别弄坏了。” 秦九九被他最后这句话堵得够呛,半晌没说出话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廊里里哪还有季远洲的影子。 秦九九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毛巾最后还是关上了大门。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打雷,秦九九拉上窗帘又把卧室的灯光调暗了些,做完这些盯着陆闲庭清俊的睡颜瞧。 他的轮廓刚毅了不少,睡着的时候眉眼没了那股子凌厉,秦九九蹲在床边,抬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耳朵,那里有个极小的耳洞,是那时候为了哄她开心去打的。 他的生活习惯一点没变,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随意的扔着换下来的衣服,还是那几个牌子,最简单的款式。 大概两个小时烧才退下来,陆闲庭还睡着,秦九九有些庆幸,松了口气准备回房间,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时候响起。 陆闲庭皱了皱眉,似乎有被吵到。 秦九九走过去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了挂断。手机自动跳到解锁页面,她鬼使神差输了个密码进去,解开的时候呼吸都是一窒,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 “你在干什么。” 陆闲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他的语调很轻,带点谙哑,近乎呢喃。 秦九九手上一松,手机就这么掉到地毯上,发出很闷的一个声音。 “有个电话。”她微微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我帮你挂了,你等会——” 陆闲庭看都没看地上的手机,沉声打断她,“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被他看得有些压力,秦九九往后挪了一小步,垂下眸子道:“是远洲打我电话说你病了,他来找我所以——”她解释了半天有些语无伦次。 陆闲庭拿下额头上的毛巾扔到一旁,坐起来单手撑着床沿,静静看着她问:“所以你就来了?” 秦九九讷讷的咬了唇,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的咄咄逼人。 “你烧已经退了。”她说着退到门边,“我还有事,先回房间了。” 走到沙发处手腕从后面被扣住,男人清冽的气息一下子包裹过来。 客厅的灯很暗,陆闲庭垂眸居高临下的看胸前的女人,她穿了件吊带背心,外罩有些透,低垂的领子松松垮垮的,没化妆的肌肤瓷白如玉,少了几分疏离。 窗外惊雷划过,男人眼里欲念逐渐升温。 秦九九动了动手腕试图挣脱,他抓的更用力。 “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带些颤意。 陆闲庭果然松手,从身后抱住她,放到自己腿上,外罩被他轻巧的褪下,落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秦九九伸手抵在他胸前,被他轻轻拂开,转而覆上她的腰在敏感处轻轻一捏。 秦九九整个人都是一颤,有些难堪的侧过头,怕他再做出些更过分的事。 “躲什么。”他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