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顺便又在上面挠了挠,还发出指甲和皮肤摩擦喀吱喀吱的声音。 阎璟西一把抓住他要挠的手,明白事态紧急:“别挠,我们马上去医院!”海鲜过敏一事可大可小,小的话抹个药膏就没事,大的话是要出人命的。 两人换上常服急匆匆去了医院,一路上袁湛也懒得跟阎璟西演戏,他全身上下都要被痒给弄到发疯,最受不了这种痒还不能挠的状态。 阎璟西还在一旁火上加油,就是各种安慰话,听得袁湛特别想打他。 “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小区有诊所,不过我怕不太靠谱,就不去了。” “别担心。” …… “闭嘴,你别说话!” 阎璟西立马闭嘴,他看袁湛脸色铁青,一时没注意还闯了一个红灯,怕是要交警被扣掉六分。 下车后,两人急步走向急诊室,路上阎璟西联系过家庭医生在医院的熟人,大晚上医生都下班了,能找到一个熟人就是一个。 “还痒吗?”阎璟西又忍不住问一句。 “信不信明天我就拉你去离婚。”袁湛气势汹汹怒瞪阎璟西。 “……”阎璟西竟然有点害怕明天就离婚,他现在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死活要和袁湛淇离婚。 “这事儿不急,先找医生。”说完阎璟西就给家庭医生给的电话拨过去。 袁湛内心冷笑,知道躲避就证明在意,离婚,这婚必须离。 一个没忍住,袁湛又挠挠自己脖子,差点挠破皮,真的痒死了,从来没觉得,和阎璟西离婚他最当前最迫切的需求,还是特急的那种。 大半夜急诊处也没多少人,医生也来得快,一见到袁湛就立马给他做检查,问他晚上吃的食物等等,最后确定他就是对虾过敏,还是非常严重那种。 医生告诉强忍着不能挠的袁湛和愧疚都快溢满整间急诊室的阎璟西:“以后可得注意,你这体质是一点虾都不能沾,连虾壳都不能碰。我先给你开消炎药水挂着,先在身上有过敏的地方抹上药膏,在医院里观察一晚,明天再看情况开药。” “好,医生快点把药给我吧,很痒。”袁湛催促。 医生是位女士,她工作态度严谨,却也温柔,还会开玩笑:“我知道,先忍一忍,阎先生看着别让他挠,实在要挠就让他掐你得了。” 袁湛立即拍桌决定:“好。”用力掐阎璟西胳膊。 “嘶,你还真掐啊。”疼归疼,他却没敢动。 “不掐你还掐我自己,不都怪你带我吃海鲜吗?” “对,怪我,怪我,都怪我。”阎璟西心想确实是自己带他去吃海鲜的。 “都是你的错。”袁湛不依不挠,努力转移注意力。 “对,我错,都是我的错。”阎璟西看到他脖子上又红又肿,深有同感。 “我快痒死了,医生求您快点让护士姐姐给我拿药吧。”袁湛又想去挠脖子,反手掐在阎璟西的胳膊上。 “能别再掐同一个位置吗?”阎璟西有点委屈地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