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问他敢否。他自是敢的!甚至可以说正合他意! 他从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过了今日,将他与元氏的关系摆在明面又如何?世人猜测他与元氏早已不清不楚,既然澄清不得,便坐实又如何? 两情相悦,他无妇,她无夫。未败坏伦常,未有损道义,如何说得他们不知廉耻? 他所破坏的,不过是世人幻想中那个谪仙般的谢三郎!他背负的罪孽,非源于与元氏无名欢好,而是来自被他打破了幻想的那些世人的不满!因不满而指摘他或元氏的不是。 不是他们看错了人,不是他们幻想太过,而是他谢三郎为一个女人背叛了礼法,又或者是元氏阿妤不知廉耻勾引了他。 这种强加之罪,又何其可笑。 这般想着,二人纠缠的动作更为猛烈,撞得门板闷响。 门外的明芷明若脸颊微红,表情十分尴尬,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离开了门扇少许距离,保持着里面人若提高声音唤人她们不至于听不见,又不至于过近而听墙角的距离。 门内,纠缠的二人稍稍分开。元妤摸着他的脸,调笑道:“三郎好俊。” 谢砚发出低沉的笑,染上情,潮的眉眼有几分魅惑勾人意,问道:“不是一直便很俊美?” 元妤亲吻他的下巴,又含住他的喉结,小声地咕哝道:“此刻艳极!” “嗯!”谢砚发出隐忍的一声闷哼,猛地将她又往上抱了抱,抱紧她挪向床榻。 元妤被他颠得松开了他的喉结,感受他抱着她的手用了多大力,自得的笑起来,不住地唤他。 “三郎,三郎……”声音清清脆脆,甜腻娇软,谢砚被她喊得身体直发硬。 疾走几步将她放置床上,本欲先松开她,却被她勾着脖子带上床,压到她身上。 “三郎又要跑?” 谢砚撑起一只胳膊看她,眼底尽是暗色。 他抚摸她艳若桃李的脸,哑声问她:“当真不怕?” 元妤眼角尽是媚色,勾着他道:“有三郎在,妾不怕的。” 谢砚眸色又暗上一层,俯身吻她耳垂,轻声嘶哑道:“我必护你。” 元妤闭上眼,长睫为湿轻颤,缠上他。 她极为顺从,婉转承欢,将骨子里的妩媚柔软盛开到极致,都献给他。 谢砚喟叹着,亲吻她耳廓,情到深处时,他低语道:“阿妤,为我妇吧?” 元妤抱紧他,眼角挂着泪意,并未回答他。 结束后,待谢砚回神时,元妤已沉沉睡去。 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亲吻着她的脸畔,此刻外面是何光景他丝毫都不在意。 她既不怕,他又有何忧? 遂拥着她入眠。 待他熟睡后,躺在他身侧本该已入睡的元妤缓缓睁开眼,静静地看着身侧谢砚熟睡后俊美温柔的面容,目光里流露出一分缱绻一分温柔之意,更多的却是叫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沉静复杂。 元妤矮了矮身子,将自己更紧密地塞进他怀里,贴着他入睡。 待晨光亮起,元妤被帐外明芷轻声唤醒。 “姑娘,该起了。” 元妤睁开眼,目中毫无刚睡醒的惺忪之意,满是清明。 看向身侧还在睡着的谢砚,元妤缓缓坐起来,出声道:“将姬姐姐寻来的那迷香再点一根。” 明芷眼神复杂地瞟了紧遮的帐子一眼,沉声应道:“是。” 转身找出迷香,折成几段点燃,放进屋里香炉中。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