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党在某宝不是开了一家店么,我让她送了我一箱她卖的东西。】 【我男朋友来了,我把地址改你那了。我不和你说了,总之你记得帮我签收一下,拜托了!】 苏箐瓷也没在意,【嗯。】 苏箐瓷把手机放在一边,抬眼看了过去,球场上不知道傅阳嘉和祁越说了什么,柏明远从球场上走了下来。 苏箐瓷很少看篮球,现在却难得有了一丝兴致。 柏明远坐在了苏箐瓷的身边,拿起手直接喝了大半瓶。 苏箐瓷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会,“芊姐呢?怎么没叫她一起来?” 柏明远平静说:“分手了。” 苏箐瓷愣了好一会,上次他们看起来还是挺恩爱的,怎么短短时间就突然分手了。 苏箐瓷觉得她问了一个不大好的问题,尴尬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必要。”柏明远的声音起伏依旧不大,“这很正常。” 苏箐瓷有些迷茫。 大约是瞧出苏箐瓷的迷惑,他补充了一句,“你和祁越才是奇怪的。” 苏箐瓷愣住了。 柏明远却没有再说下去,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情绪,甚至没有因为苏箐瓷的话有什么波动,让苏箐瓷意识到陆芊的分手对他来说确实没有太多的影响。 “祁越,你变态吧,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兴.奋.剂?” 苏箐瓷看过去,篮球在半空中划下一个漂亮的弧度,稳稳地投入篮框里。 “艹,跟你打了这么久我一个都没进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苏箐瓷没想到祁越竟然这么厉害,他长身玉立,穿着黑色球服,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表情清淡地站在篮球框下面,对傅阳嘉的话无动于衷,清清冷冷的。 因为运动,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黑发被浸湿,有汗珠从优美的下颌低落,让平日里清冷的他有了一丝野性。 他勾起唇角,“那又怎样。”语气轻飘飘的,却是十分地嚣张。 苏箐瓷难得看到祁越竟然有了一丝孩子气,兴致也被勾起了不少,不过渐渐地她就开始忍不住同情傅阳嘉了。 傅阳嘉的技术在苏箐瓷的眼里绝对不差,就是在祁越的衬托下就显得有些弱鸡了,完全是被碾压似的打。 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 而且,苏箐瓷也看出来了,祁越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傅阳嘉到底哪里惹到他了,这么凶残。 没过多久,苏箐瓷就看见傅阳嘉的就跟被打蔫的茄子一样走了下来,瘫在柏明远原来的位置上,柏明远走了上去。 过了许久,傅阳嘉转头看过来,一脸的严肃,“小瓷啊,这样的男人要不得啊,没有半点的兄弟情。” 苏箐瓷眨眼。 傅阳嘉:“以我推你,你不觉得自己的以后生活有可能很黑暗么?” 大约是昨晚被欺负得惨了,苏箐瓷竟然觉得他说的竟然还有点道理。 她点头。 大约是找到了同盟,傅阳嘉眼睛一亮,再接再厉,“毫无同情心,做了二十年的兄弟,没有半点手下留情,你说可不可怕?” 苏箐瓷继续点头,“可怕。” 傅阳嘉:“你想啊,我们两个加起来是不是根本也不够和这个大魔王斗!太凶残了对不对!” 苏箐瓷小鸡啄米。 一个篮球砸了过来,就在苏箐瓷和傅阳嘉中间的椅背上,又反弹了回去。 苏箐瓷和傅阳嘉僵硬着脑袋看了过去,祁越站在灯光下,冷冷地看着他们笑。 就像是被逮住错处的小学生一样,苏箐瓷和傅阳嘉开始乖乖地做好,心里开始有些发虚。 祁越慢条斯理地接住了反弹回去的球,然后扔给身后的柏明远,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水。” 苏箐瓷哦了一声,乖巧地把一边的水递了过去,还讨好地递上了白毛巾。 按理说这么远的距离,祁越应该听不到她们说的内容,但是刚才她还真不确定傅阳嘉控制了音量没有,都怪傅阳嘉这个大嗓门。 说坏话被逮住的窘迫让苏箐瓷就像是被拎起了长耳朵的兔子,激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 祁越抬脚踢了傅阳嘉一下,“你去。” 傅阳嘉给了苏箐瓷一个自求保重的眼神,嗖地一下跑远了。 祁越悠悠在苏箐瓷的身边坐了下来,长腿大咧咧地分开,白毛巾挂在颈部,他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瓶水便空了。 苏箐瓷犹豫了一下,“你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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