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悟境目之类的天赐之眸,”盘坐在韩穆薇神府中的小天菩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我不信这世上除了旸旸儿和钟晓,还会有第三人生出悟境目,至于凤目……” 沐尧双眸微微一缩:“可是天生凤目和悟境目一旦被损,就再难恢复,星曜石虽是神石,但也……,”为何不能?星曜石既然可以作凤鸣剑的眼睛,那就意味着它可被炼制成凤目。 钟珠珠掰了一只烤得金黄的猪爪,咬了一口,这味道不比衡元界的蓬莱酒家差:“你们都吃饭,吃完了咱们就去信安塔走一趟,”至于星曜石的事,她两眼瞥向沐尧的韩穆薇,“你们两既然得了诸天星罗图和诸天星罗盘,应该都不缺星曜石吧?” 韩穆薇夹了一块果子鱼放到碗中,垂首慢慢吃了起来:“等到了莫来云都,我会拿出一颗星曜石进入拍卖会,”正好换块入场牌。 “我这还有几颗星曜石,”沐尧夹了一块鱼腹上的肉,开始剔鱼刺:“到时挑一颗品相好的送去拍卖。” “只能先拿出一颗,”钟珠珠吃得满嘴流油,两眼还不时地看向剩下的两只猪爪,余光扫过在分拆猪爪的颜汐:“这样那个叫邑然的姑娘才会上钩,”她刚探过了那女子是个正统的道修,元阴已失且还有了身孕。 “你们是不是都怀疑邑然的夫君跟凤目男娃子有关?”颜汐终于回过味来了,放下手中的小刀,她现在已经后悔扮演邬梦兰这朵柔弱小白花了,看着盘中喷香的猪爪,她多想不顾自己淑婉的外表,抓起来就啃。 韩穆薇美美地吃着被剔了鱼刺的鱼肉:“算着年纪,那个失了凤目的男娃子现今应该比我大一些,也就是不到四百岁,”如果能从羽氏魔掌中逃出来,遇上邑然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这只是猜测。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谁见过邑然道尊的那位夫君?”一位穿着桃粉色齐胸襦裙的妇人眼中带着明显的轻浮,一手捏着块红丝帕半掩着红艳艳的唇口:“能叫邑然道尊这般奔波的,想必郎君必然是要比巳魔宗的昔阳魔尊更隽秀。” “不管邑然夫君如何,也非你能肖想的,”那位托着下巴的娇俏姑娘不屑地瞥了一眼妇人,便扔下筷子起身走了:“结账。” 妇人撇了撇嘴,大有不服之意,只是敢怒不敢言,直到娇俏姑娘走了,她才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不就是个西周酒家旁支吗,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是没什么了不得的,但人家姑娘的话说得却是不假,”一满脸褶子的枯瘦老妪哧溜一声饮尽了一杯酒:“邑然的男人不是你这等货色能肖想的,”满上酒,再次端起酒杯,“玄天宗九位渡劫老祖,邑然的母家康氏独占两位。” 提到康氏,在座的众人顿时就没了声音,众所周知康氏乃是九尾狐半妖后裔,不同于填羽城羽氏一族,康氏自来行事低调,虽没被排进世家之列,但其宗族实力却丝毫不逊于三大家,只是康氏一族子嗣向来艰难,至今族口不过百。 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韩穆薇一行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吉祥灵庄,走向了信安塔。站在离信安塔百丈之地,看着进出信塔的那些人来去匆匆,钟珠珠不由得环抱双臂,传音问道:“我们要进去吗?” “进,”韩穆薇倒是不犹豫:“就不知道贵不贵?”看来寻找无主灵矿事是势在必行,不然总感觉自己朝不保夕,传音问到躺在聚魂灯中的那位,“无盐前辈,您能帮忙算算我最近的财运吗?” “你给我闭嘴,”桃无盐闭目斥道:“天刑一族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他的仙灵玉墓室已经被他们掘了,这丫头竟然还敢天天叫穷? “火气这么大?”韩穆薇感觉自己莫名做了一次炮筒,而此刻桃无盐确实是心情不爽,百万年没动的师徒缘线竟然动了,他一半死不活的老鬼,没等来某头傻龙的芳心,竟等来了一个拖油瓶徒弟,这叫他如何不恼? 沐尧牵着韩穆薇:“走吧。” 钟珠珠和“邬梦兰”对视一眼,后问道:“你们挖矿的时候,谁手脚最利落,”她怎么瞧着凤沐尧有些财大气粗? “反正不是我,”“邬梦兰”撇了下嘴:“手脚最利落那位跟您还有点干系。” “那头龙鲤,”钟珠珠知道了,跟在沐尧夫妻身后入了信安塔,杏目扫过塔内的摆设,还真的是空空荡荡:“话说龙鲤拿了我的一根龙骨,还没回礼。” “邬梦兰”笑道:“那您可别客气,金琛之前一直待在霄瑱界的望山海深处,海底的矿脉都不知被他挖了多少?” 钟珠珠一本正经地点了点脑袋:“谢谢提醒。” 韩穆薇看着塔内壁上的一扇扇们,有些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