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响应手机破裂的,还有电视里记者的声音,他泄愤地抓起刚刚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朝电视砸了过去。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糟糕的心情,是因为家族接下来要面临的种种风波,还是……因为她的离开…… …… 在一个月前,晚上八九点钟,储家主屋还是挺热闹的,有孩子咿呀的学语声,有大家的吵闹嬉笑,有管家偶尔的问候,有当家夫人喝令谁谁谁要干嘛干嘛。 然而,在当家夫人不在的今日,八点钟的时候,除了一些个人房间还亮着外,主屋大厅里一片漆黑,连带着主屋外庭院里的路灯,都比以前要晦暗得多。 然后这时,有个女佣提着一个行李袋,没有开灯,就穿过主屋的大厅准备离开,她今天辞了职,因为整理要带走的行礼,耽误到了现在。 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像是急于离开这里。 可是,就在她快走出大门时,偌大客厅的灯,一刹那间全亮了起来,晃得那个女佣眼睛闭了起来。 她马上意识到不对,闭着眼睛也要往外走。 但注定,她今日是无法离开这里了。 她浑身发寒地睁开眼睛,就见门外有两把枪对准了自己,忐忑地转回身,就见沙发上坐着仍没有拆绷带的储诚,和储诚身旁身后的孔颜几人。 “是我失误。”管家对储诚弯下半腰。 “跟你无关,”储诚经历过可乐的事后,原本温雅的气息,转变成冷漠,甚至是冷酷,“我竟也不知,储家大宅,还能有奸细混进来。” 女佣瑟瑟发抖,一张脸上尽是不明所以,外加各种惶恐。怎么都不像一个训练有素,能够在储家潜伏已久的特务奸细:“少、少爷,出什么事了吗,为、为什么……” 如今的储诚,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指示下去,就将一推女佣以为刚刚已经被她销毁的证据,丢在她面前,就是为了销毁这些证据,她才拖到现在才走,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些证据,又完好无损地摆在了她面前? 女佣神色变幻,原本的怯弱无辜不见。她带着傲气地抬起头:“想来我是走不掉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向来话少的屠夫,竟当先冷讽过去:“当然随我们的便,你还以为演古装剧是吧?带走!” 那女佣还算硬气,一声不吭地被压着走,却在这时,迎面找来一个跟她穿着同样衣服的人。 她本以为是储宅里的其他女佣,不经意地一瞥,就瞪大了眼睛。 那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她又不是可乐跟白爱菲,不是克隆也没有双胞胎! 她想起这世上还有整容手术,以储家的本事,整出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完全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就出现这么个人,说明储家早就知道她的底细,早做了准备,为何按捺到现在才处置她?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从刚才的视死如归到现在的奋力挣扎想要逃脱,可储家的人会给她机会去为她的“主人”通风报信吗? 不会,她挣扎的后果,就是被打断手脚,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拖着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