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管家和厨师识趣离开。 这声“老公”叫得陆东深心花怒放,听在耳朵里也是从未有过的理直气壮。“做了什么菜?”他收紧了双臂,压脸低问。 蒋璃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懒洋洋的,“你只管吃就行了,不用知道叫什么名,反正有几道菜是我临场挥发的,还没来得及起名。” 陆东深被她逗笑,“行。” 蒋璃闻言,偏头斜视他,“还真是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啊,不怕我坏你?” “你坏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习惯了。” 蒋璃撇撇嘴。 陆东深又收了收圈住她的手臂,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呼吸了一口,轻喃,“有老婆真好。” 曾经一度,他对幸福的定义很模糊。有人说他生在陆门是幸福,有人认为他事业有成是幸福,有人说他能运筹帷幄是幸福,有人说他呼风唤雨是幸福。但这些在他眼里都不能叫做幸福,他的出身无法选择,个中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至于他的事业、他的运筹帷幄等等这些,只是他在拼搏路上的付出,是幸福吗?并不?是。 直到遇上蒋璃,她成了他心底最能碰触幸福的那道光。 他想着她念着她,对她魂不守舍甚至动了贪念,种种这些情绪都是他想要得到幸福的体现。 也许吃她亲手做的菜的那一刻他就动了娶她的念头,又或者其实这种念头更早,但那一刻是他感受最强烈的。 他想在忙碌一天后回到家里,有女人的背影陷在夕阳西下的光影里,房间里有她的气息,厨房里有她为他料理晚餐的模样。 那个女人的背影就是蒋璃。 陆东深曾经也想过,那个背影可不可以换做其他女人?心底便有个很坚决的声音跟他说,不行,就只能是蒋璃,这世上任何女人都不行,除了蒋璃。今晚他真真实实地抓住了幸福感,她给与的,让他窝心和感动。他的姑娘、他的妻子,在他最艰难的时刻陪伴左右,不曾离弃,他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都捧给她,跟她?说,囡囡,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蒋璃听到陆东深这么说,心里跟灌了蜜糖似的,回身刚想搂他跟他说有老公也真好这类话,就见杨远一身慵懒地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俩就跟看戏似的。 蒋璃的好心情被破坏,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都恨不得砸杨远身上。她一把推开陆东深,挑眉故作嫌弃,“换衣服洗手,我后背都被你的领带夹给铬疼了。” 陆东深扭头一看就明白了。 又转过头,压着她耳边低低笑问,“你还有哪被铬疼了?” 蒋璃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推了他一把,满脸通红。 事实证明,游手好闲的绝对是吃得多的那个。 杨远。 再不济陆东深还帮她端端菜,杨远就跟个大爷似的,真拿出了上门都是客的架势,往餐桌一坐就不动弹了。 “屁股粘椅子上了是吧?”蒋璃给他盛了一碗汤,重重往他跟前一放,“懒死你得了!” 杨远护住汤,生怕洒出来一点,他是领教过蒋璃的厨艺,但也不过是管中窥豹,真正的博大精深是被陆东深形容出来的。 “都嫁人了,要学着温柔贤淑点,你是什么身份?陆门长媳。”他“谆谆教导”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笑不露齿——” 剩下的话,在瞧见蒋璃把牛排刀往旁边一撂时咽下去了。蒋璃挑眼看他,似笑非笑的,“我不温柔贤淑吗?” “特别的温柔贤淑,特别的落落大方。”杨远不着痕迹地转移了立场,十分果决的形容她的美好品质,“要不然怎么能做出这么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呢?” 赶忙喝了一口汤,下一刻拍桌子,“好喝!三魂七魄都没了!” 蒋璃挑眉,这什么形容词。 晚餐后,陆东深和杨远就进了书房,蒋璃备了饭后茶点亲自端了进去。两人在谈公事和盯着目前股市状况,并没有因为她的进入而停止讨论。 将茶点放好后,蒋璃听见杨远跟陆东深说,“有些事单单只靠陆门长子的身份去做远远不够,就看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