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失败。为什么,为什么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自己从来都是输的那一个。 秦妙生气, 也恨自己无能,指着秦婵的鼻尖儿破口大骂,“你何时把我当做过你的姐姐?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任你宰割,这和坐牢有什么分别?母亲若知道,她能答应么?住了这一个多月,快憋死人了,你赶紧放我回去!” 秦婵静静听着她发泄,待她不再说话,才忽地笑了笑,“姐姐嗓门敞亮,有力有气,不像是身染恶疾的人。” 秦妙冷嗤,“无非是让你过来,胡诌的由头。” “让我过来,然后买通土匪在半路杀掉我,是不是?” 秦婵一拍手掌,毛珵就把那土匪头子揣进门里,秦妙和青杏的脸色齐刷刷变得灰败,青杏尤甚,直接踉跄瘫坐在地上。 毛珵二话没说,干脆利落地折断土匪的一条胳膊,屋里瞬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都是她,她来找的我们,说绑走马车里的人,再找个没人看见的僻静地方处置干净了,事成之后她家夫人会给一大笔钱。小人们动手前不知道马车里的是闵王妃啊,不然给小人十个八个胆子,也不敢打这辆马车的主意!”土匪头子用另一只手指着青杏,全都据实招了。 青杏实在怕得狠了,也是胆子小,被土匪头子指认后,她捂着嘴干呕几声,随即翻个白眼晕了过去。 秦婵微笑,“姐姐,到底是谁六亲不认,想把亲人置于死地,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纵使重活一回,也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秦妙的嘴唇止不住地哆嗦。 可她只怕了一会儿,就又一次尖声叫了起来:“都是你逼的!是你逼我的!难道我愿意?” “好不容易怀孕,眼看着就要过上真正的好日子,你横插一脚做什么!耽误了我多少功夫!还要我按照你的意思做选择!” 秦妙怒不可遏,红着眼数落她种种错处。 “不然呢?不然我该怎么办,由你顶着相府嫡女,侯府夫人,以及王妃之姐的名头,四处害人吗?” 秦婵性子好,不等于没脾气,受了秦妙许多怨怼,此时也忍不住较真儿。 “谁要你管那些人了?那些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命值几个钱?做一回王妃,手倒是伸得老长。最一开始就是你的错,根儿上是你错了!你不该插手那件案子!”秦妙不依不饶。 秦婵愈发生气,气她蛮不讲理颠倒黑白,一时没注意,将辛密宣之于口,“难道你就那么想要自己亲生父亲的命吗?枉顾人伦到这个地步,到底是谁错在先?” 秦妙的表情渐渐变得奇怪起来。 她的眉心明明在舒展着,神色中却透出股浓郁的窒息感。 她反应了很久,才从秦婵的话带给她的巨大冲击中,勉强抽离。 “你都知道了?”秦妙把脖子扭到一边去,声音很轻很轻地问。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眼珠瞪大,夹杂着气声。 秦婵心累至极,扶着额头闭眼,“一年多以前。” 其实还要更早,上一世杨老嬷嬷就对她提了醒,只不过她充耳不闻罢了。 秦婵以为秦妙还会继续跳脚,像之前一次又一次那样,永远不肯服输,誓要与她嘴硬到底。 可这一次,秦妙却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一下子瘪了。 她垂头坐在地上,半边侧脸映着弱光,瞳孔涣散,已然没了生机。 “没意思,真真没意思了。”秦妙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粗砺沙哑地咕哝着。 秦婵对她态度的转变很是惊诧,愈来愈看不懂她了,“你在说什么?” 秦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