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最先笑出了声来,邱白和靳年也低声笑着,“瞧三嫂把我们嫌弃的,我好伤心啊!” 权筝正要喝口水,听见他喊了声三嫂,差点被口水呛死,“明帝你够了!”她现在有点适应不了嫂子这个称呼,显得自己好老啊,她还是个孩子。 明帝眨眨眼,“反正都已经是三哥的人了,你这辈子是不可能逃得出三哥的手掌心了,我早些改口,让你适应适应呗,他们不叫,我自己叫!” 邱白听到他说这个,忙接下话茬说道:“你拐弯抹角的说我是不是?我是不想叫么?我这不是一时改不过来口么?” 权筝听到邱白说要喊她嫂子,忙拦住,“邱白学长,你得了,你就饶了小的吧,你喊我嫂子,我会折寿的!”她真的承受不起啊,让学长喊她嫂子,这,感觉老了可不止123456岁啊,这心理反差感觉自己瞬间从孩子变成少妇,跨度有点大啊! 邱白也确实是叫不出口,听他这么说,就朝着靳皇嘿笑了声,靳皇倒也没多说什么,但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说的喝着水,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落在他的身上,才显得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而这时,靳皇抬眼看着他们,“愣着做什么,吃菜啊!” 所有人才哦了声,开始吃菜,明帝拉着邱白和靳年在喝酒,却不料很少沾酒的苏然却主动加入,权筝吃着靳皇给她夹的菜,咀嚼着,状似漫不经心的朝着正在喝酒的苏然问道:“苏大少,你跟诗诗最近什么情况啊?”她的问话声音刚落,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就连空气好像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略有些怔愣,难道她是问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吗?苏然跟诗诗的事情就算当事人没说透,但他们猜也能猜得到吧?再加上诗诗前脚去了y国,苏然后脚就跟去,这关系难道不是很明显吗?就在这时,苏然将杯中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在他将杯子重重落下时,抬眼看着她,说道:“怎么?难道靳皇没跟你说么?” 她带着疑惑看向靳皇时,靳皇微闪了下目光,她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冷着声音,问道:“苏然,你什么意思?” 苏然自斟自饮了杯,正要说话,就听明帝说道:“小筝,你别管了,大哥他跟……” 权筝紧攥了下手心,她看向苏然,问道:“苏然,我要你亲口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然用食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眼睛落入晃动着的红色液体中,嘴角勾勒出几分凉意,“七日后,就会举行我跟萱儿的婚礼!” 权筝震惊在原地,她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想到这个结果,她努力的平复了半天的情绪,方才问道:“为什么,据我所知,你喜欢的人是诗诗,如果喜欢,为什么不能跟她在一起?” 苏然又喝了杯酒,红色的液体沾在他的嘴角,衬得他像个嗜血的鬼魅,在他抬手擦拭掉那么酒渍时,他不以为意的说道:“喜欢就非得娶吗?谁规定的?” 权筝听到他的这句话时,直接蹭的站起来,将放在手边的茶水拿起来泼在苏然的脸上,“苏然,你真的是有够不要脸!诗诗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我以为你可以给他幸福,没想到你特么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是我看错你了!是我他妈的瞎了眼!”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撮合诗诗跟这种人在一起! ------题外话------ 顶锅盖走走~ ☆、情深003米 她将杯子重重的落下,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靳皇给拉住,“你去哪儿?” 权筝因为苏然的缘故,现在有点烦躁靳皇对她的纠缠,准备将他的手甩开的,却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了闭眼,劝自己,苏然是苏然,他是他,他不是苏然,苏然也不可能是他,所以,她犯不着为了那个渣男而跟靳皇闹任何的矛盾,她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靳皇自然知道,她应该是需要出去冷静下,要不然,她估计一会儿,非得掀了这桌子,扣在苏然头上不可,所以,便松开了手,由着她出去。 而权筝出来后,就看着刚被关上的门好一阵的咬牙切齿,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明明他都跟诗诗有过肌肤之亲了,明明他都有追到y国去了,明明他俩有好好相处那么多天,那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气得觉得心脏都疼,终于,在她下意识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的时候,她试着拨通了诗诗的电话,嘟嘟的声音响了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都没能接通,她不死心的接连打了好几次,在坚持和放弃的边缘挣扎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 她听着她像是初醒的声音,声音忍不住也放得很轻,“在睡觉?” 蓝诗诗打着哈欠,点头说道:“是啊,而且,今天我休息,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权筝这才想到华国和y国是有时差的,这里的晚上可是那儿的早上啊! 她本来想直白的把这事给问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