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每天都抱着日历数日子,数着他归来的日子。 可是,这个日子,却是,遥遥无期。 我还想,如果有一天,我和莫帆长大了,为了梦想,奔赴了不同的城市,那么,陪在奶奶身边的,只有太子和贝勒了。 只有太子和贝勒陪着垂垂老矣的奶奶,等待着父亲遥遥无期的归期。 我出神地想着这些令人难过的事情。纪戎歌走到我眼前,笑着问,你在盯着这张床想什么呢?你这姑娘,除了盯着床,就不能看看别的吗?你别表现的这些急切,我人误会的,误会了我就会冲动的。 纪戎歌就笑,哎呀,比我还冲动了啊?哎呀,莫春,你终于原形毕露了!要不说,全天下只有我这个男人敢要你做女朋友。要是别人的话,他们的心脏还真没有这样的承受能力的!说完,他就哈哈地笑。 这时,我看了看他房间的衣柜,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麦乐的裙子,就轻轻地走过去,打算找开衣柜将麦乐的衣服给挂进去。 这时,纪戎歌却用手按住了我伸向衣柜的手,他有些紧张的样了,眼神闪烁,说,你,这是干嘛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还能干嘛?把麦乐的衣服挂进去吧! 纪戎歌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脖了上的那根红丝线看,他说,一会儿把她的衣服挂到你的房间里就是了。 我说,我的脖子上长灵芝了吗?你盯得这么仔细? 纪戎歌笑,不屑地看着我说,我没看到你的脖子上长灵芝,只是看见了一个好大的猴头菇在上面支棱着。 浑蛋! 他居然敢说我的脑袋就是猴头菇! 想到这里,我就怒气冲冲,抬手就去推他,谁知道他竟然丝毫不动,反倒是我,被反作用力一下子给弹回了衣柜上,身体触及衣柜的那一刻,胸前挂着的那颗庇护了我很久的袖扣居然跳了出来,被那根红线紧紧地系在我的胸口。 一片银亮。 纪戎歌看着那颗袖扣的时候,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转而,他笑,说,我还以为是白楚送你的定情之物呢!你这么恋恋不舍地挂在胸口,原来,是这么个东西啊! 我斜了他一眼,嘴硬地说道,什么叫做“还以为是白楚送的”,本来就是白楚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纪戎歌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嘴角一勾,轻轻低头,眼睛凝视着我,笑,说,你故意在逗我生气是吧?告诉你,我不生气!说完,他就捏起那颗袖扣仔细地看。 我眼睛一瞪,说,你再吵!我就比你还冲动了哈! 但是,麦乐当时太冲动了,她完全忘记,要是张志创被她踢倒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在麦乐那一脚踩下去之后,毫无防惫的张志创果真被她一脚踩翻在地,张志创一倒,已经脱尽了衣服的姚麦乐同学“呱唧”也倒在了他的身边。 张志创翻身的时候,麦乐同学稳稳地落入他的怀里。 眼前的一切,活色生香。 麦乐同学捂住胸口,顿时高分贝尖叫!她说,张志创,我杀了你!说完,她就挥舞着小细胳膊冲张志创擂去,胸前春光一览无余,张志创目瞪口呆。 我看着他们如此肉搏,感觉自己被麦乐同学和张志创同学的激情表演给侮辱了,立刻尖叫不已。 门外的纪戎歌一听到洗手间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