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柳月沉了口气,“总归都在一个村,和谁的关系都不好,还活在这儿做什么?” 铁大牛一时语塞,一脸懊恼,使劲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俺知道俺不好,但俺就是喜欢你。” 柳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大牛哥,我说过了,我一直只把你当哥哥。” “只要月儿你愿意以后和我在一起,我不管你把我当什么。” 柳月无奈,铁大牛这性子,说了多少遍都说不通,她累了。 “大牛哥你先回去吧,没事儿别再往我这儿跑了。” “为啥?就因为里面哪个人?”铁大牛目光看向里屋,似乎透过门板都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 柳月一脸疲惫,只看着他,无力再解释。 “月儿,你咋为一个陌生人这样对我。” 柳月看着他,真的是头疼。 “大牛哥!~”柳月沉声叫道。 铁大牛看柳月似乎真的生气了,不再做声。 柳月本来还想说话,但看见铁大牛这样,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说得清楚,于是只有气的无力的道了句:“你先回去吧。” “月儿……”铁大牛看着柳月,一脸紧张苦涩,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孩子。 “回去吧!”柳月只道,然后转身进屋,关了大门。 铁大牛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默默离去。 醒了之后一下便很难入睡了,虽然因为没有休息好,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可躺了好一会儿又无法入睡,所以柳月便慢慢地将晚饭弄了。今天晚上柳月特意还打了两个蛋,做了碗蛋汤。 几个月前她养了三只鸡,都是母鸡。想着母鸡下蛋自己能吃,有多的也可以去集市卖。前天刚收了两个蛋,所以便给他打了蛋汤。 柳月端了盘子进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感觉可好些了?” 柳月看着他,问道。 现在夕阳挂在山头,即将隐没,世诚睡了一觉,早就醒了。 “没事。” 他的回答很简单。 “大牛哥他就是急性子的人,你也别生他气,他心不坏的。” 柳月替铁大牛说着话,到底是因为铁大牛这样对人家,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世诚听了,沉默,没有应话。 柳月看了他一眼,脸色依旧平淡,看不出什么,但却也不与她作答,心想或许是有些生气,也难怪,谁叫铁大牛这样对人。 柳月也不再多言,只希望过两日便好。 柳月端起药碗,喂着他喝。他还是挺配合的来一勺就张着嘴。 “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讲,我就去叫瞿大夫。” 世诚只顾一口一口喝着药,这句话只要听到耳里,不作答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于是二人之间仍旧没有任何声音,只是一个静静地喂着,一个静静地喝着。 喝过药后便喝了点粥,然后就是稀米和蛋汤。 等一切都吃干净后,柳月见他嘴角有颗米粒,想都没想的便掏出自己的手帕,伸手替他擦去。 可动作刚到一半,柳月的手便顿了下来,一道炙热的目光投来,瞬间让柳月感到浑身不自在。 虽然隔着一块布,但指间触碰到嘴角温度却明显清晰。 柳月看了他一眼,两眼对视,柳月慌忙的收回了手,垂下眼眸,然后立马起身端着盘子匆忙的出去了。 良久,夕阳落下,明月东升,天麻麻黑。安静的房中还没掌灯,模糊的可见一个人躺在床上,然后见他抬起手,手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