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脸望向萧勉:“你爷爷是干大事的人,他才不会跟我说这些。” “哦?”萧勉很感兴趣,“聊的是什么?” 岑曦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他:“就东边这项目……爷爷说你很可能中了别人的局。” 萧勉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谈及这么正经的事情,岑曦干脆坐起来,一边端详着萧勉的神色,一边问他:“到底是谁干的,你是不是早就心里有数了?” “是谁干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敢跟我过不去,我肯定会百倍千倍地回敬他。”明明正搁着狠话,萧勉仍旧是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到这里,他瞧了岑曦一眼,“你应该也有目标人物吧?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 岑曦咬了咬唇:“是高衡对不对?” 其实萧勉早就有所怀疑,当第二批马匹再次集体染病死亡时,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之所以没跟岑曦说,是因为尚未掌握确切的证据,不过岑曦主动问起,他才说:“确实有某些迹象跟高衡有关联,可能是他,也可能是跟他有关联的人。” 得到他的答案,岑曦的表情凝重起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萧勉将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岑曦:“这可不好说。” 岑曦正想追问,萧勉却忽然拽住她的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惯性地朝他胸口倒下去。他早有准备,用手掌垫了一下,倒化解了冲力。尽管如此,她还是有点晕眩感,还没恢复过来,他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够了啊,这话题该止住了。” 从他怀里抬头,岑曦脸上隐隐带着笑意:“老公,你变了。” 其实岑曦很少唤他老公。刚结婚那会儿,他俩才相识不久,把这样亲密的称呼说出口还真有点困难。萧勉不知道是跟她想法一致,还是察觉到她的难为情,同样没有老婆老婆地叫,平日都是直呼她的名字,亲热的时候多是唤她的小名。 那声“老公”是岑曦不经意说出来的,说完她倒有点诧异。萧勉并未留意到她的异样,他问:“怎么变了?” 岑曦说:“最近你吃醋吃得很频繁啊,我记得你以前可不爱吃这东西。就像上回,我就只问你正谋划什么,你就敏感得怪我替高衡抱不平,这次更甚,连说也不准说了。” 萧勉掐她的脸,想绷着脸,反而露出了笑容:“你很得意吧?” “没有呀。”岑曦伏在他胸前,调皮地用发尾扫着他的下颚。 萧勉侧着脖子躲开,岑曦反而变本加厉,扫得他心都痒了。他眯了眯眼,随后利索地将人压制在身下,挑准她经不起撩拨的地方下手。 这样的较量只能说得上是单方吊打,岑曦溃不成军,只能屈服求饶。 他们这番动静并不小,萧勉笑着提醒她:“不知道这酒店的隔音效果怎么样,雯雯就住隔壁,你叫这么大声,当心被她听见。” 岑曦恼羞成怒,抬脚就想踹人。萧勉敏捷地躲过,作势又要收拾她,她立马变乖,环住他的腰像只猫咪一样地蹭。 萧勉对这样的亲昵向来没有任何抵抗力,他搂住岑曦,用手指替她顺着微微凌乱的长发。 静静地依偎了片刻,萧勉突然开口:“孩子……迟点再要吧。” 岑曦轻轻地应了声,接着就没了下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