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许多要身份证准考证核查考生信息,许多急得眼泪快掉下来了。她的书包都被人拎走了,她上哪儿找身份证准考证去。 监考老师听舍管阿姨说出的咄咄怪事,也惊讶了,问了许多的名字以后,更加惊讶:“那个许多,不是已经进来考试了吗?” 主考官被惊动了,过来看情况。许多的名字,他有印象,因为这孩子名字少见,而且初赛是全省第三名。他朝实验室喊了声“许多”,一直埋头做着实验的一位女生在旁边人的提醒下,才抬起了头。 这一下,所有的监考老师都惊呆了。这两位姑娘不仅相貌、体型相似,而且身上的衣着打扮也一模一样,乍一眼看上去仿佛双胞胎一样。 许多看到这个盯着自己名字来参加实验竞赛的女人,大喊一声:“费滢滢,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急切地跟主考官解释:“这个人不是许多,她叫费滢滢。” 她简单说了一下费滢滢的身份,急得厉害。费滢滢本人是知名高校生物专业的学生,她来这里参加实验考试。所有人都会以为是许多作弊,找人替考。 许多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一种从心底深处泛起的寒意充斥着她的心。 是的,这个局的目的不是让她失去进入省队的资格。作为留学党而言,即使她进入了国家集训队,更多的意义也就是为她的申请材料增加有分量的获奖记录。没有它,也不意味着她无法申请成功。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弊,在这种完全没有办法压下来的场合里作弊。这个污点将会落入她的档案里,她永远都没有办法洗刷干净自己。这个污点将会然她的诚信记录大打折扣,几乎让她立时失去了申请名校成功可能的机会。 许多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她的昏睡不是偶然,所有的身份证件被拿走也是安排好的,她被单独锁在寝室里没有人能够证明她的行踪,这些都是有人计划好的。他们一步步的,将她推入深渊之中,让她无力自证。 费滢滢表现得相当镇定,她皱着眉头看看许多,解释道:“老师,我就是许多。这是我的身份证跟准考证还有学生证,请您再度查验身份。” 从证件照片上,主考官压根没有办法分辨到底谁是真正的许多。他主持过大大小小的考试这么多年,还真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偏偏,外校的学生连个带队老师都没有。 费滢滢皱了下眉头,态度不卑不亢:“老师,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可不可以接着实验,时间会紧张。” 另一位监考老师带着熊老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熊老师也是本省中学生生物竞赛界的名师了,监考老师认识他,指着他对主考官道:“方教授,熊老师来了,他来分辨。” 熊老师跑得差点儿断气。他也是心里头怎么着都觉得不踏实,才到考场附近转悠的。这一届的学生水平不行,进省一的就这么四个人,能有期望被省队选上的,估计也就是许多了。盛乐么,得看运气,要是前几名当中有谁实验失手了,倒也能撞一撞。 他正晃悠呢,就被人追着打电话,然后跟着跑掉半条命,过来看这么桩咄咄怪事。有人冒充了他的学生,来参加生物竞赛的实验操作。这个人还是被许多本人给揭穿的。 许多一看熊老师就指着费滢滢道:“我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故意冒充我,想诬陷我作弊。老师,我要求报警。” 熊老师皱着眉头看费滢滢:“同学,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诬陷人?”出于一个有着多年执教经验的老师的直觉,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情。 一般人乍一眼的确难以分辨许多跟费滢滢。但他的其他三个学生呢?他们这段时间天天在一起上课,朝夕相对,眼睛得瞎成什么样子才能分辨不出谁是谁? 许多为什么会被锁在寝室里,他们难道就发现不了人已经被掉包了吗? 熊老师出离的愤怒。先做人再求学,玩弄旁门左道,永远成不了大器。因为玩弄旁门左道的人,自己就首先看不起自己,不相信自己能够跟别人堂堂正正地竞争。 跟着他们一起跑过来的,还有学校警卫室的值班民警。费滢滢还是坚持宣称自己就是许多,要求回去接着做实验。 熊老师写了担保书,为许多证明身份。主考官最终还是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让许多进入了考场进行实验。 因为这一突发状况并非竞赛主办方的主客观因素所致,所以许多并不能获得延长时间。她必须得在一个半小时里完成别人两个小时的实验内容。 许多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设计实验思路,动手实验。有序地摆好实验器材,减少因为忙乱而造成的的错误,协调运用时间。将酶送到恒温箱里头去的时候,许多开始写试卷部分。为了防止自己的试剂被别人碰翻,她还特意在上面黏了胶布。 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