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结果,如果不幸运…… 司寒没往下想,他出去准备了水和葡萄糖,以防宋星野脱水或低血糖。 “……”宋星野也很紧张,他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见对方一言不发地准备,就觉得要上刑场。 “来,现在喝一支。”司寒打开一支糖,喂给宋星野。 “唔……”甜得掉牙。 宋星野赶紧喝了口清水,冲散那股甜味。 然后故作轻松地对司寒说:“你这样我好紧张啊,跟要上刑场似的。” 司寒点点头,结合对人鱼来说就是上刑场,不过他会温柔的。 “有点后悔昨晚折腾你。”司寒摸摸宋星野的脸,神情凝重。 “不影响吧……”宋星野说道,背后靠着枕头,呼吸一时快,一时慢。 然后缩起脚,用手抱着,脚趾不由自主地扣在被单上,引起脚背上一阵青筋…… 司寒立刻用手覆盖上去,低声道:“别怕,让它出来吧。” 这里的‘它’自然指的是尾巴。 宋星野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腿放直,尾巴千呼万唤地出来了。 白白的,但不胖,司寒立刻用指腹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鳞片。 划过时,宋星野一阵哆嗦,翘起尾鳍扇了一下司寒的身体,不知道是让他住手还是怎么样。 “我把灯关了。”司寒怕他难为情,只留下一盏小灯。 昏暗的环境给了宋星野安全感,他放松自己慢慢躺了下去。 司寒在他耳边轻声安抚,搁在尾巴上的指尖也很温柔。 经过不算漫长的酝酿期,宋星野的第二次发情期在一个瞬间汹涌地涌上来,凶得几乎让他眼前一黑,反正一下子就到底临界点了,受到冲击太大的他,逮着司寒的手掌就是一牙。 司寒狠狠地皱着眉头,但是并没有把手缩回来。 他等宋星野自己松了口,才做出行动。 结合的过程慢慢来临,果真是比宋星野想象中凶残多了,他感觉自己的痛觉神经,一下子发达了n倍。 这是什么概念? 要死人的概念。 宋星野一喊,司寒就心疼他,可是司寒不做点什么,宋星野会更抓狂,他的本能就是要缠住一名强壮的男性,给他繁育子嗣的机会。 “你别管我了。”无助的小人鱼破罐子破摔道。 “嗯……” 司寒眉间狠戾,忍到无法再忍的时候,如洪水倾泻,席卷了他的小人鱼。 司太太他们都担心着呢,按照经验,在客厅等到凌晨一两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可是司寒的门闭得紧紧的。 几次上去探听,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司路:可怜的宋星野。 他也没睡,感觉下一个这样的就是自己,于是吓得睡不着。 “两点了。”司太太脸色挺难看地说道:“小寒怎么回事?” “……”司先生也在心里嘀咕,儿子也太不稳重了。 殊不知并不是司寒不稳重,而是宋星野用了抑制剂,把时长拉长了50%。 凌晨四点,司寒的房里终于安静了。 司太太端着好消化的流食敲门,递给司寒:“我们去睡了,你照顾他。” “好。” 人鱼繁殖期为了增加受孕率,会有连续两次的发作,中间隔一两个小时不等。 反正不能太久,否则对象跑了就不好了。 司寒暂时离开后,宋星野哪怕累得不省人事了,也在下意识地寻找他。 尾巴卷着司寒才安心。 司寒喂他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两个小时…… —— 远在三十公里外的公寓,辰涧的尾巴今天晚上有点躁动不安。 宋星野跟他有过超声波交流,彼此间有着比较特殊的联系。 对方进入发情期,气息张牙舞爪地蔓延。 辰涧身为雄性人鱼,对雌性人鱼的发情期气息非常敏感。 那会刺激他的繁殖本能。 每次海洋里有雌性人鱼发情,辰涧都会躲得远远的。 “怎么了?”南警官注意到辰涧的异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尾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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