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李克梅和埃尔伯的远大前程

祝你生日快乐


恶分子也让他破费不少。

    虽然马东一再的告诫,说在做说服工作的时候要儘量文明些,但那些黑恶分子还是一不小心今天砍了这个人的手,明天又剁了另一个人的脚,反正就是刀光剑影,手脚满天飞,有时候,甚至还闹出砍错人的笑话。前些日子,马东的一个手下因为催缴贷款的事睡到了事主家里,半夜时分,他拿着刀把事主赶下床,然后笑嘻嘻的鑽到人家老婆被窝里,强姦了事主老婆。

    唉,就没一个让马东省心的。没办法,马东不得不常常跑前忙后,替他这帮手下支付医药费,安排他们跑路,或者想办法从监狱里捞人。有时候气的实在是不行,李克梅就听到马东在电话里咆哮,要求他的那帮手下一定要尊重法律的权威,善待他人的生命。

    现在的很多年轻人,他们一贯的好高騖远,总觉得混黑社会当老大既体面又威风,但看看马东就知道,虚荣心千万要不得。和其他生意一样,经营黑社会这门生意也一样的不好做,既劳神又费力。

    等李克梅和埃尔伯驱车赶到新世界夜总会,那个毒贩已经不在了,马东让李克梅和埃尔伯坐在他的俩侧,然后他们就开始一边喝酒一边间聊起来。

    马东先是问李克梅第二天的飞机票是几点的,接着又问李克梅和埃尔伯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谈女朋友,缺不缺钱花等等。

    看到马东啰里啰嗦的,埃尔伯就有些不耐烦,“马队长,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俩天了。”

    好了,马东总算逮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了,“埃尔伯,在这种场合你也叫我队长,你看你跟我是有多见外,兄弟啊,你说我俩有多久没有好好亲近了,哥哥我一直有许多话想跟你掏心窝子,今天这个场合难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哥有意见,有没有?”

    “没有,怎么会呢。”埃尔伯赶忙否认。

    “没有?埃尔伯你还跟我装?”马东冷笑道,“我知道你和克梅一直对我有意见,你们俩还不是因为之前贩卖游戏帐号被抓的事生我的气,我知道,就是这个,别想否认。”说到这里,马东痛心的摇了摇头,“我的好兄弟噢,你真以为是我指派他们去抓的你俩?”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埃尔伯辩解道。

    几杯酒下肚,马东似乎动了真感情,他像是有万般的委屈要倾诉,“埃尔伯,那几年你在好多案子上都给我帮了大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心中有数,你自己说,你就说我那个时候有多看重你,为了能让你进我们分局,我费了多大的劲,你说这是不是事实,那你说我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吗?

    按理说,做为一名员警就应当恪守职责,秉公执法,而我这个人又一贯是眼里揉不进沙子,可是,我们秦国人又讲究个人情,克梅,埃尔伯,你们知道我这个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我太重感情了,我他妈的太重感情了,我知道你们对我无所谓,但我却把兄弟情义看的是比什么都重。

    你们不知道,当我听说你们出了事,我着急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为了能把你们弄出去,高新分局,检察院、法院,凡是沾边的地方,我都厚着脸皮一一打招呼,埃尔伯你自己说,你说那事过了以后,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你还怀疑是我把你们那些钱吞了,说真的,你把我的心伤了。”难过的无以復加,马东摇着头又悲愤的说了一遍“你把我的心伤了”,然后,他就猛的喝了一大杯酒。

    有些话,如果你只是随随便便把它说出来,那它也只是平常的一句话而已,但要是你用莎士比亚戏剧的腔调来说这句话,那效果就迥然不同了。

    受不过良心的煎熬,埃尔伯恳求道,“马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反正有王局罩着你们,谁都知道你和克梅是他的心肝宝贝。”依旧不依不饶,马东是愈说愈激动,“我告诉你埃尔伯,我马东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行得正,坐的端,不管是领导还是朋友,他们也都是信任我,尊重我的。”说到这里,马东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然后使劲把枪砸在酒桌上,“天地可鉴,我敢说我马东从来都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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