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不想再多计较,他让范特西把信发了出去。“范特西先生,希望你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锦衣玉食,有些人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怀有偏见或者怨恨。” 范特西,“我完全理解。” 李克梅,“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在拿到那笔钱后我们再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对此承诺我现在就可以做出保证。” 范特西,“我相信你。” “那就这样吧,耶诞节马上到了,祝你圣诞快乐。”李克梅朝范特西挥手再见。 “圣诞快乐。”范特西也朝李克梅挥手再见。 在结束和范特西的视频后,李克梅和埃尔伯都觉得有些趣味索然,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最后李克梅在电脑上打开福克斯新闻台。2008美国总统大选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民主党候选人奥巴马很有可能赢得这次大选。 一边看着大选报导,李克梅一边开始搓身上的脏卷,每搓好一个脏卷,他就把它放到写字桌上。 大概是有所触动,埃尔伯找了把梳子开始梳头,他低垂着头,越梳越急,只听得头皮被耙的是吱吱作响,而头皮屑就像雪花一般在空中飘飘洒洒,繽纷着落下,在桌面上白花花的铺了厚厚的一层。 此刻,在福克斯新闻台的外景连线中,一个身着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寒风中侃侃而谈,他的脸蛋被冻的红彤彤的,稀疏的金发则被风吹的是东倒西歪,李克梅注意到,在表述的时候,这个男人还不停的辅以手势来说明,后来,李克梅听到主持人称呼这个男人为“特朗普”。 “这个人怎么觉得好面熟啊。”一边斜着脑袋端详着这个金发男人,李克梅一边搓着脖子上的脏卷,从胸脯到肚子,再到胳膊,再到脖子,他搓的有些忘情而根本就停不下来。 “我记得好像在摔角节目里看到过他。”抬起头,埃尔伯眨巴着满是头皮屑的眼睫毛。 停下搓卷,李克梅查了一下特朗普的维基百科,“这个傢伙是个地產大亨,还是一个很有名的花花公子。”接着李克梅又在youtube上搜索特朗普的视频,然后一个个点击起来,“天呐,他的家简直就像国王的宫殿一样,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住上这么气派的房子。”很快,李克梅又叫了起来,“哇,他这个女儿好漂亮啊。”紧紧盯着视频上的这个漂亮女人,李克梅那不争气的小兄弟也同时突突的立了起来。 “确实,简直他妈的美的冒泡。”埃尔伯嘖嘖讚叹道。 感慨着,李克梅关掉了youtube,然后他又开始一边搓大腿内侧的脏卷,一边继续看福克斯电台的美国大选报导,埃尔伯则还是吱吱的使劲梳他的头。 最后,李克梅竟然用脏卷在写字桌上摆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心型,在鉴赏一番后,他把这幅作品从桌子上扣下来,然后丢到了垃圾桶里,“喂,你刚才说新世界夜总会有索马里妓女?” 埃尔伯,“千真万确,新世界最近搞的一个狂野非洲活动,据说个个倾国倾城,有黑牡丹,黑珍珠,据说还有黑旋风李逵,大鯊鱼奥尼尔。” “要不我们去看看?”以热切的眼光,李克梅试探的问询道。 嘲弄的笑了笑,埃尔伯没有搭理李克梅,他继续梳他的头,此刻,他的脑袋已经梳的是油光滑亮。 “喂,你究竟去不去啊?”李克梅不耐烦了。 把梳子从脑袋上拿下来,埃尔伯对着写字桌上那厚厚的一层头皮屑猛的一吹,在金色阳光下,那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就像漫天都是跳舞的小精灵,“现在就走。” 李克梅三俩下就穿好衣服,然后他和埃尔伯兴冲冲的奔向了新世界夜总会。那天晚上,哭着喊着,李克梅在索马里妓女“大鯊鱼奥尼尔”身上完成了自我救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