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鸡巴。”任和平不屑一顾。 拿起杯子,范特西嘬了一口咖啡,然后就开始给杨总写邮件,首先,他对杨总的粗心大意表示了强烈不满,接着他就表示,勒索者要求的三十万美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其实,范特西对杨总的不满由来已久。乌斯曼秦国公司每年都要处理数额庞大的佣金或者所谓回扣,这些资金先是匯到仲介公司,然后又被转移到私人帐户,就这么三倒俩倒,最终去了哪里,范特西是一无所知,而他一直都怀疑其中的好大一部分最后都进了杨总的口袋。 把信检查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范特西就挪动滑鼠去点击“发送邮件”,但让他恼火的是,滑鼠突然失去了控制,刚刚写好的邮件一不小心全被删除了。 “本来我们说好一起去看演唱会的,票我都提前买好了。”李克梅还是不能释怀。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埃尔伯安慰道。 李克梅,“可是我们还说好要去天涯岛看大海的,看完大海她就带我去见她的家人。” 埃尔伯,“那你到时候怎么解释你的博士学位,进出口公司,还有天涯岛的大别墅。” 埃尔伯的质疑把李克梅一下子给噎住了,不过他还是不服气,“哼,不管怎么说我都爱她,我相信她绝对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范特西把滑鼠挪来挪去,使劲敲打,可滑鼠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他又把滑鼠插头拔下来再插上去,又试了其他几个电脑插口,还是不行。 “真见鬼了”,范特西烦躁的按下了电脑的重啟键。 在重啟电脑后,滑鼠恢復了正常,范特西把邮件又重新书写了一遍,不过他对之前信里面的几处措辞做了修改,他不希望自己在语气上显得太过强硬,毕竟秦国市场以后还是要仰仗杨总的,在最后检查了一遍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他挪动滑鼠又去点击“发送邮件”。 怪事又一次发生了,滑鼠又一次失去了控制,刚刚写好的邮件又全部被删除了。 死死的盯着电脑萤幕,突然,范特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在电脑里面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 范特西曾经在纽约时报上读过一篇关于互联网犯罪的专题报导,在报导中专家提到,勒索者总是以这些公司在秦国、巴西、印度、俄罗斯等市场的商业贿赂为由,索取一定的“报酬”,当然了,他们总是把自己描述成追求公平正义的热心公民,而在所谓勒索信函中也完全看不到“金钱”俩个字。曾经有硅谷人士言之凿凿的声称,说勒索者来自于俄罗斯,理由很简单,勒索者总是通过专门的洗钱公司来签署合同,而很多洗钱公司的註册地就位于莫斯科红场附近的商业大楼,那些洗钱公司的代理人经常骄傲的宣称,说自己和克里姆林宫内的那位大人物交情甚好,经常坐在一起喝伏特加,或者看个芭蕾舞剧什么的。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些胆大妄为的勒索者经常会亲自到访跨国公司在巴西,印度,俄罗斯或者秦国的办事处,在歷数这些公司的累累罪行后,他们会给出一个数字,然后就转身离去,就像传说中的那些绿林好汉一样,他们来无踪去无影。 说句公道话,这些傢伙并不贪婪,他们总是会根据公司的规模提一个非常谦虚的数字,这些数字是如此的谦虚,以至于那些跨国公司的管理者都暗自窃喜,很简单,相比于公司从那些市场赚取的数不清的金钱,这个数字简直不值一提。 据说,这些勒索者还是很讲信誉的,在通过某种方式获得报酬后,他们便再也不会厚顏无耻的回来故伎重演,但要是哪家公司没能让他们心满意足的话,等着瞧,那家公司以后肯定会有大麻烦,等待它的除了sec的巨额罚款,一系列有关商业贿赂的法律诉讼也会接踵而来。 还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双方在签署合同时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