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宫雪漫还是一颗毒瘤。 想起这些日子跟那个女人诸般的几次交手,还有他们处心积虑,算计煜华的手段,慕容久久便是眸中冷色一闪。 她推门而出,正好迎头碰上院内候命的阿星,问:“宫雪漫抓到了吗?” 阿星点头,“已经抓到了,主子让属下通知您,要死要活,随您处置。” “人呢?” “自然不能脏了您的地方,被安置在街角的一处私院,主子已经先一步去了。” “带路。” 那处私院距离慕容府不过百步距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慕容久久就重新见到罪魁祸首,宫雪漫。 只是与初次见面不同的是,对方再也不是那个处处比她强的宫家千金了,而是身穿农妇的粗衣,被五花大绑吊起来的阶下囚。 而当她看到灯火下,那并肩而来,宛若一双璧人的慕容久久与百里煜华时,她死灰般的目光,登时涌动起了滔天的怒火。 与寒若尖刀的冷锋,仿佛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一般,尤其是对百里煜华,在无边的愤恨中,还参杂着浓烈的怨毒。 她似乎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如此无情。 而她却是将一腔的爱慕之意,都给了他。 “……贱人,贱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百里煜华,就算我们婚约不成,你也不能如此对我,别忘了,我们宫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们……” “宫小姐似乎还不知道,令叔,已经被煜华废掉四肢的事吧?” 望着这样歇斯底里的宫雪漫,慕容久久不禁幽幽一语,这一刻,她突然前所未有的对宫家充满了厌恶。 他们救过煜华又怎样,捏着这份所谓恩情,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各种各样的算计他吗? 算计失败,还要拿着那份所谓救命之恩,理直气壮控诉,做人做到如此的不要脸,宫家也算够了。 再说,当年只是迷雾重重,究竟谁是谁非还有待考证。 “你说什么?” 宫雪漫骤然一愣,似乎有些失了语。 慕容久久也不客气,继续再接再厉的道:“宫二先生先被皮鞭抽了个皮开肉绽,之后又穿了琵琶骨,最后还被拗断的四肢的经脉,煜华慈悲,念他老态龙钟的,已经送回了宫家,不过下半辈子,估计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你胡说……” 宫雪漫尖声嘶喊了一语,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瞪着百里煜华,愤怒的道:“他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长辈! 看来这些年,宫家已经潜意识的将百里煜华当成了他们的姑爷,婚约还未实行,就以长辈自居了。 百里煜华如诗画的容颜,冰冷一笑,“那你们又是如何对我的呢?” 宫雪漫仿佛也心灰意冷了一般,嘲讽的一笑:“怎样对你又如何?别忘了,没有我们宫家……” “啪……” 一巴掌狠狠的就甩在了宫雪漫的脸上,因为力道过猛,瞬间便打的她口吐鲜血,还混着一颗牙,从口中流了出来。 何曾想到,曾今的天之骄女,也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慕容久久拿起帕子,有些嫌恶的挥开鼻息间的血气,暖玉般精致的五官,冷色凝着浓浓的讽刺,道。 “别让我在听到一个有关恩情的字眼,这些年,在川南,煜华给予你宫家的方便,还少吗?得寸进尺也就罢了,但也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