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抽空改一下前文中的bug,我翻到前面平平亲芽芽那章,发现有老司机一本正经讨论他们当时怎么亲的,角度对还是不对,汗滴得科不科学……( ̄? ̄),等他们第一次开车时候,你们不会严肃认真地讨论刀柄的角度、阻力什么的吧23333 第55章 傅兰芽想了想,道:“是本阵法书,上面记载了十余种稀奇古怪的阵法。” “阵法书?”平煜望着傅兰芽的目光起了一丝微澜,那本书扉页上写着林之诚的名字,里头的内容又记载着阵法,不是南星派之物是什么。 可是,南星派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了傅延庆的手里? 傅兰芽心知平煜不会无的放失,既问起这本书,定有缘故,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这本书是哥哥小时候无意在母亲房间翻出来的,他那时尚未启蒙,单看书上画的图形有些意思,便没事时拿来观摩一二,等到启蒙,明白了书上记载的是奇门遁甲术,越发来了兴趣,不但将整本书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透彻,更特去寻了旁的奇门遁甲书来看,我因跟哥哥在一处启蒙读书,也跟着翻看过那本书,对书上内容算得上熟悉。前几日,咱们路遇南星派时,我跟平大人提到的五奎阵,便是从那书上得知的。” 平煜听她说那本书是从傅夫人处得的,眸子一时静若寒潭,少顷,开口道:“南星派起自湖南,多在湖广一带行走,你母亲号称是江南人氏,后又随你父亲隅居京城,怎么看都跟南星派扯不上关系,唯一的交集便是二十多年前都曾在云南待过。林之诚二十多年前子女夭亡,而你母亲却是二十多年在云南与你父亲相遇,没过多久,便经穆王爷保媒,与你父亲结为连理,一年之后,诞下了你哥哥傅延庆。” 她抬眼望进他眼里,静了好一会,微笑道:“平大人说的一点不错,我父母的确是在云南相识,我哥哥也正是在云南出生,不只如此,当年镇摩教的左护法似乎也是在云南跟我母亲有了渊源。” 说话时,心底隐约浮现一丝后怕,论起对傅家的熟悉程度,平煜恐怕还远在父亲的一些门生之上,连二十年前的傅家家事都能随手拈来,可见他这些年,一刻都未放下过对父亲的芥蒂,否则怎会如此关注傅家之事。 平煜心思敏锐,见傅兰芽目光闪闪,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素来不屑于在她面前掩饰自己对傅冰的恶感,怎肯为了照顾她的那点小心思服软。 僵了片刻,想起她那晚梦中啼哭,怕她又胡思乱想,心中冷哼一声,不得不勉强解释道:“那晚擒住左护法后,她吐露了几件事,从她的话不难推测,二十年前南星派来云南,似乎是为了抢夺某物。我怀疑当年你母亲也曾卷入其中。” 傅兰芽的注意力果然成功得以转移,讶道:“我母亲在遇到我父亲之前,算得上举目无亲,她一个孤女,何以会卷入这些江湖纷争?平大人,能不能跟我说说,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平煜望着她,一时间举棋不定,若让傅兰芽知道自己正是被人当作了所谓“药引”,所以才引来争纷不断,心里决计不会好受,斟酌了片刻,决定换个说法,“当年江湖上有样重要物事横空出世,被人争来夺去,最后一分为五,王令、镇摩教、东蛟帮、南星派的林之诚各得了一块,你母亲应是知道其中一块的下落,所以才会惹上麻烦。” 傅兰芽听了此话,陡然想起这些年母亲的种种不合常理之处,越发不安起来,沉吟一会,决定不让自己顺着心中的猜疑胡想下去,道:“照刚才平大人所说,林之诚二十多年前子女不幸夭亡,后来才去的云南抢夺所谓宝贝,也不知这两件事之间有无关联?” 平煜自打下午从县衙回来,便一直在推敲林之诚前往云南的动机,照理说,林之诚痛失一双儿女,正是悲痛欲绝的时候,哪怕再利欲熏心,也不可能有那份心思去抢夺所谓的宝贝,之所以立即动身前往云南,必然是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他想来想去,最后将念头锁定在了那件物事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傅兰芽竟然跟他想到了一处。 他深深看她一眼,道:“也许只是巧合。又或许他去云南正是为了他夭亡的一对儿女。那宝贝既能引得这么多江湖中人前赴后继,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好处,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