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惹麻烦的。” 赫连断默不作声,吃完一颗糖球又捻起一颗糖球。 温禾将跪地缩成一团的人扶起,小声嘀咕:“你连死神都不怕,怕他干嘛。” 赫连断倏地冷幽幽开口:“虫子,你与死神相熟是么。” “我,我在冥界多年,多亏东方死神照拂,还算……相熟。” 赫连断:“那厮贵庚。” 桑桑:“……不知。” 旁侧的温禾纳闷,魔头怎的突然关心起东方死神的寿数,但他用词十分别扭。 “蒜苗。”赫连断坐至御椅,修长指尖又捻起一颗糖球。 温禾小跑过去,“君上有何吩咐。” “没事不要来本君眼前献殷勤,本君见你就烦。没事多多放血浇灌夜水仙,说不定能博本君一些好感。” 温禾拽着桑桑,退至殿门,“是,谁让你是我心上人,你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 然后,亲自阖了门扇。 门外,桑桑一脸惊呆,“你喜欢他?” 温禾呵了一声,“不,我不喜欢他,我只是热爱表演而已。” 夜水仙搁在赫连断的归息寝殿,温禾每夜去魔头寝屋串三趟门,好给水仙灌血、输灵息。 魔头始终盘坐寒冰床,岿然不动。 一夜定时定点起床三次,直接影响温禾的睡眠质量。 这夜,被闹钟花铃叫醒后,温禾梦游似得步入魔头寝屋。 马马虎虎给含苞待放的夜水仙,灌了几滴鲜血后,她抱着花盆去请示赫连断,“君上,夜水仙我能抱走么,放置我房内养着,免得每夜进你房叨扰你休息。君上放心,即便无你监视,我也不会少它一滴血。” “不行。”赫连断眼睫未抬。 温禾放回夜水仙,嘟着唇往外走。 不是见她就烦么,干嘛非要她一天三趟往他屋里跑。 余光瞥见魔头的外衫松松垮垮罩着,温禾顿住脚步,望向玄榻,“君上,我送你的腰封你既收了,怎不见你用。” “烧了。”赫连断道。 温禾不忘调情道:“那我再给君上做一条,君上你腰身细,束上腰封一定很性感。” 耍流氓的感觉不错,温禾清醒大半,迈着轻快的小步跨出殿门之际,一线灰雾倏然裹上腰身,眨眼间,温禾倒在赫连断膝上。 赫连断掀开长睫,俯首凑近少女鼻息,“话这么多,是想本君封了你的嘴。” 温禾调情调得越发顺手,故意贝齿轻咬了下唇,娇糯道:“若是君上用嘴封,我自然是不介意的。” 赫连断颈项一弯,炽热唇畔覆上少女的唇……锁锁锁锁锁锁锁锁锁锁…… 温禾脑袋一空,只觉自己是在做绮梦。锁锁锁锁锁…… 鼻息越发沉重,空气中水仙香气静谧醉人,赫连断倏地停下,毫无温度的眸子,盯着身下的蒜苗,“你竟躲亦不躲,果真对本君存了想法。” 稍顿,他勾唇一笑,“本君今个心情好,便满足你。” 言罢,红唇又欺压下来,温禾偏首,赫连断的吻便落在少女殷红的腮处。 大掌拨正蒜苗的头,赫连断戏谑道:“怎么,不玩了?玩不起?” 原来魔头仍旧怀疑她,温禾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抬手捧住赫连断的脸,“君上,我躲,是因为……你的吻技太差了。” 眼见着魔头眼角眉梢的戏谑及笑意一并僵住,果然,男人最怕女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