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破僵局,他又找了一个话题:“明天体育课考800米,我……应该不能帮你跑了。” “没事,本来就是该我跑,后面我自己补考行了。”宁映白也觉得不能让痛经人士太压抑,恢复她那欢脱的语调,“好想做回我的青春美少女啊,不是像你这种不会利用自己脸蛋的蠢男人,等我换回来,我要再去找男人做爱了,都空窗一个多月了。” “停!”陈靖阳被她这些话激发出这一年半所有想问她的话,“你要找别人怎么不找我!” “我不是找你了吗,你说咱俩不爱,做不了。” 陈靖阳陷入了思维怪圈里,他也弄不明白在想什么。“我是说之前,既然你只是想要找个人上床,那为什么一次都没有问过我?我有哪点不如他们了?” “你比他们强多了。”某方面来说,“但咱俩太熟了,我下不去手。” “那现在呢?” “现在咱俩可不止是熟了,我的逼都给你摸了,离插入还有多远。瓜熟蒂落,你知道吗?” 就在这时,宁母回来了。 宁映白的房门开着,宁母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一个男生靠在宁映白的衣柜上,面对着床铺说话。 “你什么意思?又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又没上课!”宁母怒气腾腾地质问女儿。 宁映白完全没想到她妈会回来,一般来说工作日她妈中午是不回家的。 陈靖阳比宁映白更懵,他本来就像被五个壮汉捆在床上殴打下腹,宁母这捉奸在床般的语句又加了一拳。 “阿姨,她痛经,我就送她回来了。”宁映白如实陈述。 宁母看女儿脸色惨白,想他兴许说的是真的,气消了一半。“谢谢你。剩下的我来照顾她,你先回去上课吧。” 宁映白是了解她妈的,也没有太多理由继续留在这里,跟陈靖阳示意之后就走了。在她家楼下转了几圈,惆怅时习惯性想抽烟,口袋里没有。 楼上房里,宁母叹气:“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打个电话叫我,我请个假带你回来就行了。”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和她妈的关系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他一个外人猜不出具体经过,只能从她们母女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测。“我没想那么多,太痛了,快昏过去了,她就带我回来了。” “叫老师不行吗?” “……下次吧。” “身体怎么样了?” “吃了药,还没起作用。” “不是跟你说了别总吃药吗?”宁母又叹气,“你躺着吧,今天的假我给你跟老师请了。下午我还要上班,有什么事都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