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时候说的啊!怎么说得你很了解我一样!”宁映白被这般情种发言搞得怪不好意思的。 “还可以吧……我又无所谓去不去哪,只要你不说结束,我就不会走。” 她鼓着气:“你总把我说得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怎么老是觉得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之前就算了,今天咱俩都更进一步了,你还这么说?” “那不是之前说的吗?之前我真分不清楚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也分不清。”宁映白踢着腿,“今天这么一说才知道,咱俩应该是天生一对来着。就我们这种人生态度啊,以后打包去老废物乐园吧。” “我是混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陈靖阳巴不得跟她从混子幼儿园一起待到老废物乐园。 “那不是都跟你说了一千一万次‘早知如此’吗!你以为我跟你说的只是下半身的事?以前的我们到底算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还是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她的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错误的时间。” “错哪了?” “错在以前太蠢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宁映白跳下来,踮起脚尖亲了他,“要不还是换成初三七班吧。” “别,那时候咱俩年龄只有现在一半。” “初三,十五岁,也合法了呀。” “只会让我觉得……我浪费了目前为止一半的生命。” “不是跟你说了还不晚吗?你自己说的,三十岁,人生刚开始。”再说这个话题宁映白就要烦了,“你说,如果咱俩那时候就在一起,大学考不到一起怎么办?异地恋四年起步?” “那肯定怎么都得报一个城市吧!我直接填4个x市的学校!” “好他妈恋爱脑啊你。” “本科的志愿本来也是我随便填的。” “你都填的什么啊?” 陈靖阳想了一会,凭着依稀的记忆报了出来那几个学校的名字。 宁映白评论:“怎么都这么远。” “我故意的。” “哈???” 这不得不说起陈靖阳没有告诉她的最后一件事。 十八岁的夏天,高考结束的第三天,毕业生被叫回了学校对答案估分,顺带把各自留在教室的课本习题清空。 陈靖阳对那些练习册和试卷挑挑拣拣,跟同学一样选择扔给学校保洁拉去卖了。这高中生活应该没什么好留恋的,估出来的分数不好不坏,在正常发挥的区间里。 同学约他在学校最后打一场球,他拒绝了。 “干嘛啊你,都说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了!”同学不满。 “又不是不回来了,寒假再见呗。”陈靖阳觉得在哪打球不是打啊。 “你别说,咱们班今天之后怕是再也聚不齐了。” 陈靖阳不屑:“随便。想见的不用聚,不想见的聚了也不会来。” 不用说高中,初三七班确实再也没有聚齐过,高二时小团体出来吃了顿烧烤,就少了那一个人。 陈靖阳一个人溜到三楼,文科班在的那一层楼,在楼梯拐角看着三班教室里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