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顏色很像吗?」希薇莎将花递到男孩的脸旁边做了比较。 青年看了看也点着头笑了起来,「真的很像。」 男孩则是瞅着那朵花猛眨眼。 「喏。」希薇莎将花给了安西尔。 男孩战战兢兢地收下花朵,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便怯怯地将自己摘的小紫花作为回礼递了出去。 希薇莎微微愣了一下,还是接过那朵小花,她看了看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叫了出来,「哥哥,所以谁赢了!」 「嗯……让我想想。」 见状希薇莎不满的嚷起来,「他说那么少,还需要想吗!」 「可是我觉得两个都很棒。」 「那就两个都吃蛋糕。」希薇莎跳下长椅拉着青年的袖子,催促着对方,「说好了不可以食言,奶油蛋糕!」 「好好好,一起吃。」青年一手抱起安西尔,另一隻手牵着希薇莎离开这个花园。 安西尔看着彷彿记忆所幻化出的幻景,那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久久才被现实的脚步声给惊回神。 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样貌出现在他的面前,对方低头冷眼看着安西尔所观察的小花一脚无情的踩了过去。 「有时间在这里玩杂草,你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安西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起身,露出浅浅的笑,「抱歉,我马上去办。」 § 班森起了一个大早在厨房煮起加了许多营养食材的粥,才刚下锅不久马上引来一头饿虎。 希亚緹吸着香味一脸满足,「不知道原来老闆的手艺那么好。」 但对方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不用夸,反正我也不是喜欢才煮的。」 「那就是为了柏格森煮的对吧。」希亚緹窃笑的用手肘顶了顶对方,但被对方用勺子柄回敬。 「我还得感谢那小子让我逼不得已学会不少技能。」班森语气很酸。 「怎么说?」 班森一脸厌恶的回忆起刚养孩子的时光,那小子从出生就跟着他那万罪该死的老爸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瘦的根竹竿似的还常常病倒。 在那小子住进他家前,他一个单身男子才不懂得怎么照顾小孩,也不知道小孩生病时该给他怎么给他吃,所以他只能常常请教住在隔壁做派的一个妇人,才把孩子给养的长肉。 一旁希亚緹突然举手发话,「难道老闆的家是在诺桑婶婶家隔壁?那里的派超好吃!我跟卡纳克以前会去吃。」 班森白了听错重点的她一眼才继续开口,「有次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半夜揹着一个发烧的小鬼,到处去敲门求人家给他看病。等他病好了,我就放话说要帮他找个好人家,结果他就哭了。」 希亚緹双手合十,由衷的感激,「幸好我跟阿姨没经过那么多磨难,我们很合拍,就像是我生来就该去阿姨家蹭饭一样。」 班森没有多说什么,盛了一碗粥便要端上楼,还不忘回头警告希亚緹要留给别人一些。 当他进房间后,正巧洁莉安正在帮柏格森换药,他没有看向青年,「粥我放这里。」 他将粥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但他身后传来带着踌躇的那么一句,「谢了……师父。」 他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便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出房间在走廊呆站很久。 经过的奥黛莉见状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猜猜,那小狼狗狗叫你爸爸了吗?」 班森整个人还处在神游状态,断断续续地解释了刚才发生什么后。奥黛丽闻言一喜便推开门闯了进去,速度快到班森来不及阻止他。 几秒后那女子被赶了出来,在门开啟的瞬间,班森好像听到有人暴跳如雷以及扔枕头的声音。 「我才不会叫你师母,给我滚!」 「发生什么了?」 奥黛莉笑的风情万种,「没事没事。我肚子饿了,楼下有吃的吗?」 「你动作快一点的话,说不定有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