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五色齐齐迸裂,精关酸胀得几乎炸裂开来,只来得及哀鸣一声:“株儿,别看,呃……啊,别看!” 赵株六神无主,忙去攥他痛楚屈伸的手指,却在枕下摸到了什么坚硬而冰凉的东西,他几乎下意识地一把攥住,向赵椟的方向掷了过去! ——啪! 赵椟听得风声,已知不妙,刚含着一口精水抬起头来,便劈头盖脸挨了一记,他毫不设防之下,脑中轰然作响,口中被犬齿活活刮去了一层油皮,血腥气立刻在口中炸开。 赵椟勃然大怒,将那东西抄起来一看——赫然是那柄天子剑的剑鞘!鞘上还明晃晃地黏附着一层干涸的白液,想必是上次用过后忘了收拾的,却教他平白吃了这般苦头! 这一下,新仇旧恨,齐齐翻涌,他又焉能不狂性大发? 他冷笑一声,往掌心里啐了一口带血的白浊,一面扯下解雪时湿透的亵裤来,两指裹着白浊,猛地捣进了通红的肛口中。 第78章 解雪时这些日子被好生将养着,已经数日不曾尝过活活撬开身体的胀痛,肛口更是紧紧锁成一点嫩红。 那精水滑中带涩, 只是勉强裹着两枚手指,才推进了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了。其间滚烫的肠肉连带肛口一起,如无数婴儿肉拳般紧攥着赵椟的指节,阵阵推挤。 其间销魂蚀骨滋味,可想而知! 赵椟一手握着解雪时的大腿,一面转动两指,几乎像是恶意展示一般,逼令那处嫩肉张开一枚深红色的菱孔,指节上的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的脂膏一般,转瞬就淌了满股。 赵株紧握着解雪时的双臂,这时又怎能移得开目光?只这一点灼烫的凝视,便已胜过了一切言辞羞辱,令解雪时不可遏制地发起抖来。 他只睁目看了一眼,便在剧烈的耻辱感中别过头去,将面颊紧贴在濡湿的黑发间。 “太傅怎么到了如今,面皮还这么薄?”赵椟道,另一只手捧着他的面孔,无限温存地摩挲起来,“既然不愿看,那朕成全你!” 他变色之快,实有风云突变之危,解雪时察觉出他语气中的森寒,正欲挣扎着半坐起来,他已如闪电般扯过绣被,将解雪时迎面罩住,松松绾系在了一片黑暗中! 这绣被本就堆蹙得如云山一般,兼有各色轻纱缭绕,解雪时双手乏力,一时间哪里解得开? 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生生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手指上的硬茧剐蹭黏膜时带来的触感,像是无数软中带硬的刺针簌簌进出,大开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滚烫,如敷热汤,腰胯以下一阵阵翻江倒海的麻痹感,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抵在赵椟的腰腹上。 赵椟指节一伸一屈,他便腰身大震,从绣被下泄出一缕崩溃般的鼻音,只是胯间性器却像是被触及了什么关窍,红彤彤地一翘。 ——找到了! 赵椟掐定他的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齐根捣入,死死掐着最酸楚的那一点,用指甲盖上的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来! 这一下几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摄魂夺魄之甘!解雪时哪里吃得消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溃之下,拥着绣被挺坐而起,股间小孔紧嗦着三根手指,嫩肉胀得通红,如油汪汪一截鹅肠套子一般,黏附在指节上发狂抖动! 任谁都看得出他体内的惊涛骇浪,已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喷薄出来。 谁知这当头,赵椟却将三指骤然一抽,转而将他一推! 赵株本是握着解雪时的手,浑身发抖,无所适从,此时结结实实抚触到他滑腻滚烫的皮肤,将人抱了满怀,已是三魂离了六魄。偏偏解雪时股间一片狼藉,刚压在他大腿上,便有一股热流浸透了亵裤,令他如遭捶击,愣在了当场。 “废物!”赵椟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他双目赤红,这一句话却并非说给赵株听的。话音刚落,便有几个瞽目断舌的仆妇,手捧着铜盘,哆哆嗦嗦挑帘进来。 赵椟年少气盛,在床笫间亦逞强斗勇,不耍上个把时辰的威风决计不肯收兵,因而惯用的乃是一枚束缚出精的硫磺圈,并一副硬梆梆衬托在肉枪底下的银托子,如切如磋间,直可将那百炼钢捣作绕指柔。 仆妇知他习性,正待侍奉他换上淫具,却被他轻轻踢了一脚! “蠢材,朝那边!这位可是初尝肉腥气,束缚得结实些,以免门洞还没窥着,就一泄如注了。” 他怄气得厉害,铁了心思要促成这桩悖逆人伦的祸事,心里却似吞了十七八只苍蝇,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来。只是那仆妇哪里分得清他肠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当真将赵株双臂一架,亵裤一剥,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擞的性器来。 赵株哪里见过这般阵仗?那些个仆妇虽则眼盲,体格却健硕如牛犊一般,几只蒲扇也似的大手拧着他两臂,将一条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紧紧杀在阳根上,几乎勒得他太阳穴都砰砰直跳。 “先生,株儿好疼!”他失声叫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