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琳问:“怎么?她还是没接吗?” “嗯。”袁依依应了一声,看着一群来车站做宣传的同学和两个老师,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金琳冷着脸说:“呵!这种人没点集体意识,都说是为了班级的荣耀了,还故意不接电话,不来就不来呗,说一声就是了,我们难道会逼着她来吗?” “什么意思?”其他同学不明白金琳这句话,问她,“你是说,这个叫吴知枝的同学,为了逃避这个责任,故意不接电话的?” 金琳不满地说:“八九不离十,前天她还跟依依说,让她来可以,但是要给她600元报酬,我觉得这个人狮子大开口了,就想去跟她理论,结果她就说付不起钱就别找她,后来直接说她国庆有事来不了了,这分明就是借口!” 同学们听完这些话,都有些气愤,这里的哪个同学不是无偿帮学校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要收600元。 袁依依眼见效果达到,为难似的说:“金琳,你也别那么说,说不定知枝真的是因为家里有事呢。” “有事个屁。”金琳对吴知枝的仇恨值很高,“那天我去找她,那个嚣张态度你也见到了吧?后来你还去跟她说好话,她也没松口,今天就这样直接放我们鸽子,枉费你平时对她这么好,这人真是太恶心了!” 两位老师听着听着,脸色就开始难看了。 其中一位老师问:“金琳,这同学叫什么名字?” 金琳说:“吴知枝。” 那老师想了一下,“朝城市理科状元?” 金琳:“我不知道。” 那老师转头看向袁依依,“依依,是不是她?” 袁依依点头,一脸无奈。 老师脸色铁青,说:“成绩好,人品不行,那也是不行的。” * 吴知枝忙到午后,转了转腰,扭了扭脖子,然后看向墙上的时钟表。 四点多了,要收拾一下出门去看陆焉识演出了。 她出来客厅,拿过放在茶几上充电的手机,有好几通来电记录,她看了下名字,便没有理会,上楼换衣服去了。 穿了一件牛仔流苏衬衫,白色雪纺蓬蓬蛋糕裙,底下是一双小白鞋,长发全高束上去,她的长发以前剪过,妈妈过世的时候,没以前那么长了,也没有卷度了,变成了直长发,但是慢慢地又留起来了,她想着,回头应该去把头发烫一下。 收拾妥当,她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 愿夜今晚的演出在首都一个大剧场里,只唱两首歌,因为还有其他明星,每天唱两首,唱完就可以走。 到了会场,吴知枝给陆焉识打电话,“喂,我到了。” “来后台。”陆焉识意简言赅。 “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我已经跟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了,你进来跟我拿票。” “好。”她应了一声,拎着自己的小淑女包进去。 * 后台休息室,为了避免明星被纠缠,每位明星或者每支乐队都是有单独的休息室的。 夜愿的休息室里,此时就来了一位大咖歌手。 这位大咖歌手是位年纪四十多岁的前辈,一般四十多岁还能这么红的歌手,都是歌神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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