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赵平慈察觉到石姣姣一句话说两遍,开始车轱辘话的时候,也才同时惊觉,石姣姣整个揽着他抱的那叫一个瓷实。 他推了一下石姣姣的肩膀,一时之间竟然没推动,加大一点力度,把石姣姣从他怀里撕下去,表情难以言喻。 “干嘛呀……”石姣姣还挺不乐意,“不就抱一抱嘛,小气鬼……” 赵平慈:“……”占人家便宜占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他还是一次见! 石姣姣把赵平慈折磨到神经麻木,最后在门口拉着他手准备放他走的时候,他连甩开石姣姣的手的欲望都没了。 赵平慈甚至在想,摸吧摸吧,反正他只是个太监,娇妃再怎么过分,也就只能摸摸而已。 想着想着他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可是笑意还没有酝酿出来,他又开始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真的是被石姣姣给影响到了,觉得自己脑子都开始不正常,他是一个太监,只能摸摸而已……这又有什么好高兴的?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这种耻辱还是拜自己面前这个人所赐! 清醒一点! 赵平慈在心中给自己一个巴掌,然后面上冷了下来,冷漠无情的甩开了石姣姣的手。 石姣姣今天还算够本的,并不在意他的举动,笑眯眯的目送赵平慈走了,宵夜喝了两碗甜汤,胃口大开。 “这不是也挺好的吗……”石姣姣晚上肚皮鼓鼓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语,深刻的反省自己。 这个世界的人格,看上去没有多么酷烈的性格,她就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套路,伤肾又伤心,真好。 这次我一定会对他好的,石姣姣临睡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头,石姣姣每天都很快乐,因为她一直“缠绵病榻”,很是时候的把崔梅推了出去,皇帝果然惊为天人,忙得不亦乐乎,没有再来过,几乎快要把她给忘了。 但是石姣姣协理后宫,地位又在那里,皇帝三五不时的派他的贴身太监送一些贵重的补品,也算是皇帝薄情之中唯一的一点温度,至少没有让后宫的人揣测娇妃要失宠。 石姣姣过得爽极了,天天好多人伺候着,头发丝儿都不用自己动手整理一根,每天吃饱喝足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搞赵平慈。 她屋子里已经快要摆成花园了,为了名正言顺的搞这个东西,石姣姣又让魏太医给她胡诌八咧了一个“官方说法”。 就是她这个毛病必须要静养,而花草和绿植对病情有好处。 这样一来,搞起来就特别的顺手了,赵平慈却苦不堪言,这段时间打了鸡血一样,天蒙蒙亮就朝太子那边跑,宫外走动的那些任务,不管多苦多累多不讨好,他都削尖了脑袋的往出冲。 太子本来并没有注意到他,但是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在你们讨论事情的时候,还没等说出是什么事只要提出一个,需要去宫外,就肯定举手站起来激动到,“我来!” “奴自荐!” “奴愿往!” 就算太子不想注意到,也很难不注意到他,这个宫中职位虽然低位,但是非常积极又忠心的太监首领。 赵平慈曾经绞尽脑汁要在太子那里留下好的印象,让太子的眼中看到他的存在,可惜都没能成功。 现在他在太子那里依然没有得到什么对于得利属下的青睐,但是无心插柳,他现在得到了太子的……喜爱。 像喜欢一个吉祥物,没事总爱问他问题,一旦有了宫外的任务,直接就会问他,“你要去吗?” 赵平慈当然是欣然答应了,只要每次他待在宫中,娇妃总是会想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各种让赵平慈哭笑不得震惊不已的理由,把他给叫到永意宫,然后……简直不堪回首。 赵平慈连想都不愿意想,今天又积极的去宫外走动,不过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晚上他不得不回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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