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姣姣笑了笑,靠在身后的窗户上,“你管这些干什么,介绍我们认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单秦的小秘密,能打开他内心的那种。” 石菲菲站在门口,看不清楚神色,半晌打开门,说道,“行,我就看你搞什么。” 石菲菲还真有点纳闷,钟修然那种人,眼睛长在天上,会认她做干姐姐,是因为她小时候救过他,就凭石姣姣,能干什么? 石姣姣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找一个这样从家室条件,到人生际遇,完完全全和卓温书相反的人,来给他来一次狠狠的刺激。 岁月静好多没劲,怨念值还是要搞事,才下的快。 卓温书不知道,他刚刚安定下来的生活,又要被那个糟心的女人搅的翻天覆地,他没找到石姣姣,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他在家里烦躁的坐立难安,又去的小区的门口,仔细问过保安,才知道她主动上了一个女人的车。 自己走的,就不是出危险,卓温书很想稳住,却连吃饭都心神不定。 心里还有股无名的怒火,在不断的升腾,就算是和人出去了,难道就不能说一声吗?! 晚上没人做饭,阿姨从来只负责他妈妈的,卓温书在门口买了个灌饼,火腿肠馊了,吃的犯恶心,一半就扔了。 狠踢了一脚垃圾桶,无处宣泄的怒意,憋的他额角青筋直突。 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一直到半夜,卓温书还坐在客厅里,后背都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睡觉,时针一分一秒的走,放在桌子上的拳头越攥越紧。 半夜十二点,他终于起身,准备睡觉,心里面却怒火翻天,琢磨好了等会她回来,非要狠狠收拾她不可! 他进浴室洗澡,洗一半突然听到手机叮了声,卓温书冲出来,一身的泡沫,还抓着肥皂,出门口就摔的四脚朝天,小腿磕在了床头柜上。 他龇牙咧嘴的爬起来,磕疼的小腿都来不及去揉一下,抓起手机一看,是来自石姣姣的短讯。 ——不回去了。 卓温书盯着屏幕上的四个字,牙根咬的咯咯作响,生生把手里抓着的肥皂都捏变形了。 这边石姣姣瘫在大床上,用硕大的遥控电视看电影,扔了电话,小腿晃啊晃,不知道多爽。 卓温书气的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第三天,石姣姣都没有回来,并且每天只有一个惜字如金的讯息,不回去了。 就这四个字,燎的卓温书的心肺都焦糊了,整整几天脸色阴沉的要命。 他本来就在里面呆的久,平时气质都阴鸷的很,再一真的阴脸,整个人店里都没人敢大声说话,低气压弥漫。 但是他没想到,不回家,就只是一个开始,他连找人都找不到的日子里,石姣姣始终一个电话都不接。 卓温书大概猜到了她什么意思,但是真的在出去散心的酒吧碰到她,看着她笑颜如花的靠在一个小白脸的怀里,卓温书还是没能控制住捏碎了手里的高脚杯,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酒瓶破碎的声音在音乐嘈杂的酒吧,显得格外的难以分辨,但是拎着碎酒瓶的人一路手上鲜血淋漓,气势冲冲的冲到卡台上,还是很快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不过来这里面的人打架算寻常,毕竟酒精的作用下,肾上腺素飙升,人总是显得格外的冲动。 但是像这种浑身杀气腾腾,一看就丝毫不怀疑他是要致人死地的,酒吧经营者也怕死了。 于是卓温书拎着酒瓶子走到卡台的时候,屋子里的音乐骤然停了,一群人起先不明所以,很快看到了卡台上的热闹,经理从三楼一路颠下来,语气不善。 “找茬儿的?”他眼睛毒的很,混迹的久了,一眼就能看出卓温书穿着打扮,根本不是什么富贵的,那一身劳动服,批发市场五十块钱一套。 而卡台上坐着的,可是从头到脚一水儿的名牌,虽然不算眼熟,但能穿的起这种高定的,肯定是个富贵的公子哥。 “你也不张张眼睛,知道这里是谁家的产业,就敢在这里撒野,”经理个子不高,只到卓温书的肩膀,近距离看到卓温书的模样,准备亲手教训人撸的袖子又滑下来,他身后跟着的两个保安,也被卓温书的模样煞住了。 亡命徒。 这是所有人看清卓温书的样子,在心里默默给他贴的标签。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惹,一是权贵,二就是亡命徒。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