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请您尽管放心,如果元帅府的医生实在找不到原因,就把令妹送到医院去,总能找到的。”陈靖挥了挥手,示意格雷先生联系家庭医生汉斯先生。 ――――――――――――――――――――――――――――――――――――――――“虽然含量很少,但还是查出,尤朵拉小姐服用了某种药剂,会让向导立刻进入……进入特殊状态。”格雷先生跟阿克斯汇报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尤朵拉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出现那么大幅度的体征变化。 “那位尤朵拉小姐醒来后说了什么吗?”阿克斯问道。 格雷先生回答道:“因为检查出的药剂是违禁的,所以向导协会已经将尤朵拉小姐接到了专属医院进行治疗。”以及调查…… 就算她再说出什么话来,人们已经先入为主地相信阿克斯这个完全清醒的目击者的话了,再加上她用了违禁的药,一旦被查出来是自愿的,等待她的将是向导协会“春风”般的“全面照顾”。 如果西德尼夫人还是媒介人,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惜现在是不可能的了。 阿克斯虽然觉得尤朵拉小姐挺可怜的,但是也明白这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之后的生日晚宴并没有因为西德尼中将一家的缺席而受到丝毫影响,一切都非常顺利,可谓宾主尽欢。 席间阿克斯自然又见到了克莱德中将,他那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站在霍尔夫人和乔安娜小姐的身边,显得玉树临风、极为帅气。 两人对视了一眼,阿克斯似乎能从对方陌生平淡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感谢,于是对克莱德中将露出浅浅一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目光转到了别处。 随后,阿克斯殿下收到了一束只有收件人的匿名鲜花,是一束浅黄色的小滨菊。 小滨菊的花语是,真诚,友爱,和感谢。 阿克斯立刻知道送这束花的人是谁,心里也有几分高兴。 不久之后,在向导协会专属医院的尤朵拉小姐回到了家中,向导协会并没有找到确切地证据证明她是主动喝下违禁药剂的,但对她进行了单向保护措施。 莫名在元帅府“昏倒”,被送到向导协会的专属医院,然后又是单向保护……八卦的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所有当事人都守口如瓶。 元帅府是不想掺和,霍尔庄园自然也完全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至于尤朵拉自己,一旦说出克莱德的名字,就会让人知道她喝药剂的动机,等待她的可能不是美好的婚姻,而是更长久的单向保护! 西德尼家族随后为她找到了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夫婿。 虽然只是个末席哨兵,无论是家世、长相、个人能力都跟克莱德中将完全不能比,但在风言风语中,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生日宴会就这样带着一段小插曲度过了,阿克斯又长大了一岁。 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忙碌的生活节奏,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周,他更闲了。 首先是向导协会的课程进入尾声。 连着上了两个全天的课,考核也跟着结束,他又完成了一期课程,而且是加强版的课程。 经过这段时间勤奋的学习和实践,他已经能够很轻松地为“护卫”鲍伯先生完成中间意识的精神梳理。 陈靖想让他在自己身上试试,顺便收点当实践对象的“好处”,被红着脸的小王子婉拒了。 理由是将军的中间意识对他来说还有很大难度! ——他要从护卫到末席,次席到首席,然后再以充分的把握,做好黑暗哨兵的中度精神疏导! 没有了向导协会的课程,奥尔比国立大学的春季入学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开始,阿克斯过上了和小正太一样惬意的生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