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她机会,把第一次交给言遇森。 下一秒,温意便体会到了,这辈子最绝望的疼痛。 肉被撕裂的痛感,原来是这样的。 尤其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更是痛到让人窒息。 车外,东叔叫人重新送来一套得体的黑色衣服,恭恭敬敬地,在一二十米开外,等着何占风。 温意一开始的失声痛呼,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得到。 后来虽然没有了声响,但其实东叔他们心里都明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温意的凌迟,煎熬。 因为一开始就已经错了,所以在投入了感情以后,偏要论出个谁对谁错,更加是个无解题。 东叔其实能够感觉得出,这些天来,温意已经开始能够慢慢接纳何占风了。 有时提到何占风的名字,她会脸红。 或许当事人并不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东叔明白,温意接受何占风,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只要一方用心了,另一方不讨厌他,迟早会陷进去。 可错就错在,何占风一开始喜欢的,是温意的脸。 约莫过了四五十分钟以后,车子停止了晃动,东叔又等了两分钟,才朝身边的女佣道,“把衣服送过去给少奶奶。” “是。”女佣点了点头,走过去的同时,恰好一辆车飞快地驶到了他们车前。 东叔随即让人拦住了。 下车的人,是言遇森。 在大家都抵达了墓园之后,言遇森等了有几分钟,温意他们没到,但是家里的长辈都不愿意等了,言遇森为了平息众怒,便准时将言南山的骨灰入土。 入土之后,温意还是没有到,言遇森便觉得不对了。 恰好最后车的人,看到了温意他们的车子,在快到墓园的时候停在了路边,便告诉了言遇森。 言遇森赶过来,看到东叔和保镖他们在车前车后挡着,一下子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言公子,请回避一下,避嫌的道理您应该懂吧?”东叔没等言遇森靠近何占风的车,便伸手,客客气气地拦住了他,低声道。 言遇森直勾勾地盯着那车,看着女佣敲开车门,将手里的衣服递了进去。 一双琥珀色的深眸,几乎能喷出火来。 温意的身体,无法承受激烈的房事,因为可能会刺激到她的心脏,她回国之后,国内的医生也有过叮嘱! 温意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言遇森也相信她不会做那种事,她不是随便的姑娘。 而且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是在言南山入土的同一时间,温意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这个事情! 一定是何占风这个禽兽逼迫她的!!! “让开。”他目不斜视地,看着那辆车,朝东叔轻声道。 车门开了一条缝的瞬间,他看到了温意莹白的一截小腿,腿上有一大块淤青。 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言公子自重,别人夫妻间的事情,你无权干涉。”东叔继续朝他轻声道。 “他们结婚了吗?领证了吗?”言遇森侧过头,扫了东叔一眼,轻声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