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天可怜见,他对自己的好兄弟从来都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大家充其量只是病友俱乐部的会员,偶尔摸鱼的时候互相蹭个火儿,做一做对方的负能量垃圾桶,能够找到个人来倾听就已经很奢侈了,哪里还敢馋她的身子。 想都不敢想! 简直太下贱了! 他吭哧了半天,只能感慨:不愧是罗马籍,李教授的思想真是开放的有些过头。 “傅依是我的女儿,她从小就是有主意的人,比我年轻的时候有主意多了,我用不着操心。” 李教授慧眼如炬,一眼就洞破了槐诗心里那点小九九:“况且,你不是已经有好几位绯闻女友了么?” “我没有我不是!” 槐诗已经没力气去辩解了——为什么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声名狼藉了啊?难道外面说自己是中央空调和渣男的谣传这么有市场的么? 一口老血硬生生咽下去,他是怕了傅依他妈了,比老傅的段位高出了十几个等级都不止。 “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吧。” 李教授摆了摆手,说得她刚刚好像真得在开玩笑一样。看了看旁边依旧淡定的女儿,她颔首赞扬:“这个朋友交得不错……恩,就是脸皮有点薄。别听老傅没事儿瞎扯。” 傅依耸了耸肩,“他前几天还告诉我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来着。” “呵呵。” 李教授扶了扶眼睛,嗤笑一声:“说得好像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有的一样……” 老学者飙起船来真是太可怕了! 槐诗暗搓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强行押下一口老血,缩着脖子跟个小鹌鹑似的,哪里敢跳出来不自量力和这种元神巨擘斗法? 恐怖如斯! 不像是老傅那种女儿被迫害妄想症,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槐诗跟傅依之间有什么,不知道究竟是真得观念开放,还是说对女儿有信心,或者说……只见过一面了之后就算准了槐诗就算有贼心也没那贼胆。 吃完饭之后,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匆匆走了。 只留下汗出如浆的槐诗瘫在椅子上,感觉心力衰竭,动都不想动了。 “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看向傅依,“老人家唱得是哪出?” “她原来不是找人调查过你么?这一次你好像参加一个什么新秀赛,很出名的样子,她就说想见一见你……” 傅依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拉你过来,一是碰巧,二是找你来挡雷啦。总之,辛苦你了。” “嗯?” 一听到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统戏码,槐诗眼睛就亮了:“难道你娘打算给你介绍什么高门子弟?需要我提供抢亲服务么?我打车轴贼溜……” “想什么呢?” 傅依奇怪地看了他半天:“她只是打算带我去罗马,我不太想去而已……她一直不想让我留在东夏,打算让我跟她一起做学者工作,就算当不了学者,也能给我在天文会介绍一个清闲一些的工作。” “说真的,这个想法挺靠谱的。” 槐诗颔首表示赞同。 一个正式的学者比一个升华者难培养多了。 后者要看运气,而且大部分都是大托拉斯企业的工具人和脚男,而前者,就看天赋了。没有天赋,空耗一辈子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