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伤成这样?早早似乎是会这些的,可是手上动作却不怎么协调,加上紧张,等到换完药,她自己也是满头大汗。 虽然包的不好看,但至少不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berg,感觉好一点了吗?”早早凝望着梁隽邦,伸手替他擦着汗,但梁隽邦依旧昏睡没有回答她。 “对了,该吃药了。”早早拿起桌上的药袋,仔细阅读说明书,把要吃的药一一取出来,准备去倒水,可是一想,“不行啊,berg一定还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吃药不好,得喝粥。” 看样子,还得熬粥。 早早拉过被子,替梁隽邦盖好,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站在厨房里,早早一筹莫展。熬粥,应该要淘米,要找汤锅吧?可是究竟应该怎么做?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出奇的疼痛! “啊……”早早紧捂住胸口,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心跳的很快,但是另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感觉好像曾经下过厨房,做过饭。 蓦地,早早举起右手。右手虎口处,有块小小的疤痕,直觉告诉她,这块疤痕里似乎有和厨房有关的经历。可是,她能够想起来的,只是一些片段,无法拼凑到一起。 “米、水……” 早早闭上眼,想起这些程序和步骤,等到她把汤锅放在炉子上,记忆还是无法完整。 “哎……”长长叹了口气,早早自言自语,“究竟为什么想不起来?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好难受。” 煮了最简单的白米粥,里面加了姜丝和葱,剁成细碎的沫子,盛了一碗出来,顿时香气四溢。早早抿嘴笑了,端着盘子上了二楼房中,梁隽邦依旧没有醒过来。 “berg,喝粥啦!” 梁隽邦无法回应,早早费力的将他扶起来,侧躺着。 她比较细心,也很有耐性,拿着小勺子吹凉了,一点点往梁隽邦嘴里喂,一碗粥好歹也喂下去大半碗。“好啦,那现在要吃药了啊!”早早放下碗,拿起药。 这就没那么容易了,试了几次,都被梁隽邦呛了出来。 “怎么办?”早早咬着下唇,不吃药不行的。细细想了想,她拿起药塞进梁隽邦嘴里,端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抱住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唇瓣贴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瞬间,梁隽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喉结轻滚,把药吞了下去。 “早早……”梁隽邦喉咙像火烧一样,声音喑哑粗噶。 “你醒了?”早早大喜过望,扶着他要起来。 腰上一紧,却是被梁隽邦带进了怀里。他还在发烧,滚烫的身子如火般将早早禁锢住。他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既然是现实里不能和早早在一起,那么做梦是不是能放肆一点? “早早,别走!” “嗯?”早早脸颊绯红,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已被他扣住后脑勺,火热的吻碾压着她的粉唇,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早早,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别走、别走好吗?” 唇齿相依间,梁隽邦如梦似幻的说着情话。 “……”早早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抬手环抱住梁隽邦,“我也喜欢你!” “早早!”梁隽邦两眼发直,勾魂摄魄一样盯着早早,“这种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对吧?” “……”早早听不懂他的话,只会痴痴的看着他。 天旋地转间,他们的位置换了下。衣衫渐退,彼此拥抱,直到身体的疼痛无比真实的到达,早早皱着眉,才明白一个道理,她好像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 梁隽邦挥汗如雨,将早早吞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