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清楚原委,这一大顶帽子便扣了下来。 白亦容下了马车,正要询问车夫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传来了凄凄切切的哭喊声,白亦容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被马惊得摔倒了,已经晕死过去了。再看那妇人,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想来是活不了了。 白亦容立马知道情况不好了,这是一个阴谋,针对自己的阴谋。而且,他再傻,也看得出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正等着他来钻呢! 只是还要伤及无辜,好恶毒的计谋。 那个高大男子看了他一眼,下令道:“来人,将白亦容拿下!” 一群人似是早已准备好似的,涌了出来,将白亦容粗鲁地架起来,往衙门的方向去了。 而那车夫也被抓起来,紧随白亦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了殷都城最繁华的街道,被众多百姓围观指点。似是有心人有意为之,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每个人在茶余饭后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里都会提起这件事。 白亦容被关押在京兆尹管辖的牢房里,而京兆尹写下奏折,递交给皇上,直斥白亦容纵马行凶。最糟糕的是,那老妇人回去的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 在京城,纵马只是其次,关键在于行凶二字。现在,白亦容的头顶上被扣了一顶害人性命的大帽子。 白亦容一个七品芝麻官,又没有背景,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几乎是必死之局了。 16.入了天牢 牢房里还算干净,就是饭菜难吃得要命,咽都咽不下去。白亦容却不得不扒着饭,硬是啃下去。他连饥荒都扛过来了,没道理这点饭吃不下去。 在他吃完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白亦容抬头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狱卒带着倨傲的表情走了进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狱卒举起棍子对着他就是一记棍子。随之而来的,是密如雨下的棍打。 白亦容只得捂着头,蜷缩成一团,任棍棒加身。 那狱卒施暴完后,又揪起他的头发,将他整张脸压入了饭碗中。见白亦容吃得一脸痛苦的样子,狱卒冷笑一声:“你也就这几天能吃顿饭了,往后可不一定了。” 白亦容咬紧牙根,硬是一声不吭。 据说,进了牢房,不死也要被扒层皮,白亦容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在心里快速思量着,有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要如此算计自己。脑海中闪过了李勇德的那句话,他第一个想到了左相。 然而,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嫁祸给左相,不过眼下看来,似乎没这个必要。自己就算死了的话,左相的官声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会让他大仇得报。 总而言之,自己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左相。 京兆尹的那封奏折在朝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官纷纷表态。 一位年老的言官出列,高声道:“皇上,依大燕律例,闹市纵马,此为罪一。谋害人命,此为罪二。按照我大燕律例,应以杀头论。” 另一个言官出列道:“臣附议。” 无数个人出列,齐声道:“臣附议。” 唯有右相商容慧和他这一派的人站在原地,没有出列。他垂着眼皮,似乎在想什么。 永和皇帝心里虽然恼怒,不过面色不改道:“商爱卿,你有何见解?” 商容慧出列,回答:“臣认为应该查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