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更能撑的起这身衣服来。光裸的手臂上一对缠臂金卡的恰到好处,披帛之下是半隐半现的风情。说是艳惊四座,实不为过。 罗孱正盯着罗敷出神,一个陌生女子突然出现将她二人拦在路中央。 那女子长相与汉人略有不同,带着大漠里人种特有的高鼻大眼,又白的出奇,个子几乎高出罗敷罗孱一头去。 那女子汉话还说不利索,手指直直指向罗敷,“你——” 罗敷二人面面相觑,又疑惑的看向那女子,“怎么?” “你——漂亮。”虽是恭维的话,但她一边说一边皱眉,十足的遗憾,“比康康漂亮。啊——我不是,我是那个,康康是我。” 她说的颠三倒四,罗孱罗敷看她一面说一面简直要激动的跳起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朋友!”她伸出手,蛮横的将罗敷的双手握住,“我们是朋友!” 这一幕叫身后的锐王看在眼里,罗敷木呆呆被吓傻的样子实在有趣,凑过去给她解释起来。 “那位是沁阳王宠妾,是位回回女子,一向自诩美貌,这次遇上你算是棋逢对手。”锐王实在期待今晚康康对上罗敷的盛况,原本冲着康康离开的方向调侃,待目光回转停留在罗敷身上那一刻,突的一怔,果然与预想中一般无二,只是更惊艳更惹人怜爱了。 锐王陡然生出一丝不该将她拉入这场游戏的感觉,或许更应该将她从头藏到脚,一丝一毫也别叫别的男人看到才好。 罗敷没想到,小叔叔与崔少凡竟然都在邀请之列,只是他们定然是被安排在一些个不起眼的地方落座。罗敷款款走到田亚为面前,“还没来得及向小叔叔道喜,罗敷也听说了小叔叔武举初选夺了头筹。” 田亚为其实今日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最近渐露锋芒,得了几位贵人青眼,哪怕如今武举考试还未结束,料想今后仕途也不会太难走了,蒙贵人多番邀请,自己若是不来人家还当你拿乔。 前几日便听说了罗敷也在邀请之列,如此更没什么理由拒绝了,今日再一见花儿一样的罗敷,脑海之中只剩“不虚此行”四个大字了。 “这臂钏真是衬你。”田亚为指指她手臂上灿金的臂钏,眼底是一派的满足,“黄牡丹么,实至名归。” 罗敷将臂钏左右扭了扭,低头好似在细细打量,“小叔叔送的东西,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吧。” 罗敷调侃他一句,便笑嘻嘻的跑开了。 留田亚为一人呆愣在原地。 尊贵如国母,当然是在场人中最后一位到的。见了这一位出场,那算是明白什么是精致到了骨子里。罗敷从前听人说,宫中娘娘喝茶时小指翘起的弧度都是极讲究的,如今虽然还没见到这位娘娘优雅的小指,罗敷也相信贵人的一举一动,皆不是规矩砌出来的,那是真真金尊玉贵养出来的,仿是决计仿不像的。 娘娘坐在上首,问了句,“今年的黄牡丹姑娘们,可都来齐了?” 锐王在娘娘手边伺候,“自然是来齐了,母后这样大的面子,谁敢不给?” 她似嗔似笑的瞧了眼锐王,“齐了——”她向身后的椅背一靠,两只纤纤素手交握一起,“便说说今年怎么起这个头儿吧。” 锐王露出个古怪的笑容,“今年,一对一的比上一场,不就够精彩了么?” 一对一的比,罗敷自问自己实在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心里暗暗做好了直接认输便好的准备,她那一点知识储备实在还够不上才女的资格,今天来这一场还真是纯粹的来长了长见识。 “今年的国色天香,也要出一主题字,想来想去‘旋’这一字很是合适。”锐王手中捏起一只牡丹花,“就以‘旋’为题,姑娘们或是作诗,或是起舞,怎样都好,应这一景比上一比,便看谁当得起这国——色——天——香,四个字。” 罗敷分明感觉得到锐王说起国色天香之时,视线落在自己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