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最近遇到什么鬼东西了?身上怎么那么臭?”又多嗅了几下,确定那种臭味是从唐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贺嘉当即一脸不爽地质问道。 “臭?”唐糖抬手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入鼻的只有一股带着几分奶味的香甜气味,并未有丝毫恶臭。 “糖宝才不臭!嘉嘉才臭。”觉得贺嘉是在骂自己的唐糖当即委屈地撅着小嘴,小声嘟囔地骂了回去。 当然,如果以上那句话也算是在骂人的话。 “老子没跟你开玩笑!”贺嘉又被气得爆出恶人脸,只冲着唐糖怒吼道。 不知情的见了这一幕,还以为他是在欺负幼小呢! 索性在座的都是对贺嘉脾性有几分了解的人,知道他凶归凶,其实心地还是好的,故而也没对这一幕做出什么反应。 其他桌的人即便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可碍于双方都不认识,便也不好去插手别人的事。 “糖宝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张明娟敏锐地从贺嘉与唐糖的对话中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没有呀。”唐糖是真的没想起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故而回答地也很自然。 见着她这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张明娟有些半信半疑,而贺嘉则直接塞了一张符进唐糖怀中,恶声恶气地威胁道:“装进荷包里,别给老子丢到储物袋内生灰。” “荷包是用来装糖糕的。”唐糖不太乐意道。 显然,糖糕的地位在她心里比贺嘉送的不知名符篆重要。 察觉自己又隐隐有些怒火中烧的贺嘉干脆不说话,直接一把夺过唐糖腰间的小荷包,将里头的几块糖糕并糖豆一起倒了出来,然后粗暴地将自己的符篆塞进去,再将荷包挂回唐糖腰间,完事。 唐糖看着自己那可怜兮兮地被随意丢在桌子上的糖糕与糖豆,有些心疼它们。 正想再找个新荷包将它们给装起来的时候,就见眼前伸来一只手,捏走了她一块糖糕,将其丢入嘴里,吃掉了。 吃!掉!了! “那是糖宝的!”唐糖炸毛了。 “呵……”厚颜无耻地当面抢人食物的贺嘉不仅对唐糖的怒火不以为意,还讽刺地哼笑了一声,随后又拿了她一块糖糕吃。 还别说,这小鬼那甜腻的糖糕配上略微甘苦的灵茶,还挺不错的。 这么想着,贺嘉还想将唐糖最后一块糖糕吃掉,结果身后碰了个空,这才发现那护食的小崽子已经防贼似地将自己最后的一块糖糕给塞进嘴里,正在努力咀嚼。 果然,美味还是吃进自己肚子里才算安心。 一场同门间偶然的聚餐,仿佛只是一顿普通的晚饭一般。 贺嘉没提他们这些武峰的弟子来剑峰干什么,唐糖也不问,吃完大家就散场,各走各的路。 夜晚的外门集市也别有特色,但是唐糖明显有些累了,张明娟便体贴地提了回程。 等唐糖她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内之时,已是夜上梢头。 唐糖照例洗漱完后爬上大床窝着看书,看到差不多时辰便熄灯睡觉。 为了自身的成长(身高)着想,唐糖每日夜晚一直都很有规律地在睡眠与修炼之间轮换交替。 例如她今日睡觉了,明日便会以修炼代替睡眠,明日修炼了,后日就睡觉,一日一日轮换着来。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当唐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之后,子时的月光也悄然倾撒于她的侧脸上,映出一片漆黑的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唐糖房间外的禁制突然m.zzwtWX.cOM